盯著信紙上的內(nèi)容,我喃喃道:“如果他們現(xiàn)在去了九河縣,那倒還好了,徐白皮應該講了一些關于我的事情,不過柳道長在那里,許叔也在,他們也不可能進李家村。”
“她想去收利息,會自投羅網(wǎng)的?!碑斎唬@想法,我多少是抱著幾分僥幸。
我想得更直白的便是那老太太這么小心,恐怕一察覺到柳天牛的存在,就會立馬逃之夭夭。
日后,若是這徐白皮不改變心性,白先生,可能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稍后回周家,立刻讓周家安排人,快馬加鞭去一趟九河縣,給師尊傳信,讓他做好準備?!?
“如果那老太太過去,不會給她逃走的機會,否則后患無窮。”
柳化煙這番話,便讓我心頭一喜。
我的確是沒想到這一層辦法。
雖說麻煩了一點兒,但是憑借周家的財力,完全是一件小事兒!
并且徐白皮和那老太太,肯定快不過四條馬腿!
我重重點頭,說了個好字!
再接著,我們便沒有再在這院子里頭久留了。
等我們回到周家的時候,時間實則才過了約莫一個時辰。
此時大院里頭正不停地有人送過來各種木材,何雉正在一張草紙上畫圖,她身邊還有一個不小的工具箱,應該是周家給她弄來的。
周川林和周傳世兩人正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
我們進院的時候,他們幾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三人眼中都是驚詫。
柳化煙去和周川林、周傳世兩人交代剛才她和我商議的事兒。
我則是將信紙的事情和何雉講了。
當時,何雉便是面色驚變。
好半晌,何雉才極為不自在的說了句:“他報復心很重,看你的眼神還好,他時不時偷看我,眼神很冷,我才會一直不客氣……這不是一件好事兒……”
語罷,她便繃著臉,低下頭去整理那些木頭,歸類工具,一不發(fā)。
這時,周川林也匆匆的招呼過來了一個仆人,語氣鄭重地和他交代事情。
不過這辭之間,倒是沒說什么騎馬去傳信。
反倒是什么商會,電話一類的詞句。
我聽懂小半,更多的還是聽不明白。
周川林交代完那個仆人,便看向了我,語氣恭敬地詢問道:“李先生,你要傳信兒的具體位置在哪兒?九河縣那邊,應該隸屬于壩州,壩州那邊我周家也有生意,我記得不錯的話,蓋縣應該和九河縣,相差不遠吧?”
“那邊有個朱家,家業(yè)不小,和我周家有合作。我可以讓人打電話到壩州的商會,再聯(lián)系朱家,讓他們立刻去九河縣,今天之內(nèi),就能將您和柳道長要傳遞的信息,告知過去。”
“電話?今天之內(nèi)?”我更是驚愕。
周川林點點頭,他此時眼中便有了幾分得意和神秘,不過倒也沒表現(xiàn)出倨傲之色。
周傳世笑了笑,恭敬地開口道:“李先生柳道長都久居于一地,鉆研風水和道術,自然不曉得外頭的事情。”
“這電話是洋玩意兒,能傳音千里,若是李先生此番事后能在我周家逗留一段時日,傳世一定跟李先生一一介紹介紹,這些從洋人那里傳進來的新鮮物事?!?
周傳世這番話便格外誠懇,看我的目光,也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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