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重重點頭,道:“我馬上就去辦!誰給鎮(zhèn)上鬧的事兒!就讓誰來解決!”
“不然因為他一個人,連累鎮(zhèn)上不安寧!他哪兒擔(dān)得起這罪過?!”
語罷,湯民跟蔣盤再度拱手行禮后,便快速離開了。
這一幕卻讓我一時間愣住,蔣盤的方式直接了當(dāng),可讓人伏誅,又哪兒有那么容易?
我正想繼續(xù)開口。
蔣盤又搖了搖頭,說道:“賢弟,你認(rèn)為,那人會出來嗎?”
我沉凝片刻,如實說道,人肯定不會出來伏法償命。
那他這樣說,還有什么意義?
蔣盤目光落至院內(nèi)棺材的方向,答道:“自然是有意義,若是我直接要抓人,人必定是能抓到,可難免不會將人逼急了。”
“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這年頭,紅河的人都窮苦,窮苦的人急了眼,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這鎮(zhèn)上的通告,更是給他一條后路?!?
“不能把人徹底逼急了,否則的話,麻煩會很大,李寡婦還有個娃子,還不曉得情況如何。”蔣盤這一番話,頓時讓我心頭一震。
不過,蔣盤的話是對的。
人逼急了,恐怕就會鬧出來更多的人命。
蔣盤忽然邁步走向了院內(nèi),到了那棺材前頭。
我立即跟了過去,何雉緊隨在我身后。
茍懸也作勢要跟上來,我示意茍懸在屋里頭歇著就行。
到了棺材近前,蔣盤又道:“賢弟,你那特殊的手套,借我一用。”
我立即將灰仙手套取下來,遞給了蔣盤。
他帶上之后,竟是將何雉之前扎進去的釘子,一枚一枚拔了出來,同時跟我解釋道:
“懋桃木雖說鎮(zhèn)兇尸,但此尸不能鎮(zhèn),她化煞許久,卻只是想要找回來娃子,還不忘了用乳汁養(yǎng)活李房叔?!?
“怨氣極重,卻也著實可憐,若是強行鎮(zhèn)她,必定折損陰德?!?
“她是不害人的血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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