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被偷壽而死!饑民必定有問題!
靳陽的額頭上已經(jīng)見了汗,他不安的說到:“那掌教的……”
“看尸身是找線索,兇手可能在這里,還耽誤什么時(shí)間?!”廖呈眉頭一皺,顯然對于靳陽有些不滿。
下一瞬,靳陽臉色變了,他眼中盡是驚愕,再接著才是恨!
周圍那些道士同樣如此,眼中不只是愕然,升騰而起的還有憤怒和恨意。
靳陽果斷道:“許煒,唐縱,你們二人去觀內(nèi)別處,集結(jié)所有人手,包抄后觀,其余人立即去后觀,結(jié)陣包圍,不許飛出去一只蒼蠅!否則全部自刎于掌教靈前謝罪!”
頓時(shí),棺材旁邊那十幾個道士分出來兩人,迅速朝著兩側(cè)偏殿疾馳而去。
其余的十來個道士,則是朝著大殿后方趕去。
靳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他額頭上的汗水如同豆大一顆,不停的滑落而下。
很顯然,靳陽是想問我們的,他卻忍著沒說。
一邊朝著后觀過去,蔣盤才開口說道:“一年前,從一風(fēng)水道場和道觀被滅滿門之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先生,道士死于非命?!?
“陰陽界幾乎都不知曉為何,兇手是誰,可盤江流域的先生道士,人人自危。”
“我們調(diào)查了很長一段時(shí)間,終于確定這害人之人,使用的是一種極為歹毒的法門,水龍觀的龍先生,就是命喪這種法門之下?!?
靳陽的面色蒼白了不少。
他不安的說了句:“這法門是什么……”
蔣盤微瞇著眼睛,沉聲道:“偷壽。”
靳陽流露出來的還是茫然。
這就給了我一個訊息,的確當(dāng)今的陰陽界,曉得偷壽的人不多了。
蔣盤沉聲又說道:“我回頭會和你解釋,可現(xiàn)在,那人應(yīng)該在饑民之中,先抓人。”
靳陽立即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四人的速度,要比前面那些道士慢不少。
等我們到后觀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有許多道士身處于屋檐房頂之上,他們手中持劍,神色格外肅穆,眼中凌厲。
后觀的院落中央站著約莫十幾人,那些人衣衫襤褸,同樣也臟兮兮的,不安的左右四看。
整個后觀,就像是一個大院,沒有堂屋,是三排瓦房包圍而成。
那十幾個饑民慌亂不安,交頭接耳的議論,又有人從瓦房里出來,人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而且人聲嘈雜。
粗略一看,這些饑民少說十人……
我微瞇著眼睛,掃視著這些人群。
蔣盤和廖呈同樣如此。
至于靳陽,他則是走上前幾步,沉聲說道:“所有人,全都出來了嗎?!”
“吳有,到我面前來!”靳陽神色肅然。
饑民之中頓時(shí)擠出來了一個男人,這人約莫三四十歲,生著一張圓臉,看起來稍微健碩一些,衣服也沒有那么臟。
顯然,這吳有就是饑民的頭子。
“清點(diǎn)一下人數(shù),看是不是都在此處了,然后讓所有人都站好?!苯柪^續(xù)下令。
我心里暗暗點(diǎn)頭,靳陽的確不笨。
他也能聯(lián)想到,兇手是饑民中的一個。
現(xiàn)在不確定是不是整體饑民有問題,不過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管是不是他們所有人都不對勁,我們都能占據(jù)一定程度的主動和先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