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讓紙人許用紙扎。
先生列陣,先天八卦盤鎮(zhèn)壓,只要能壓過四金砂陷的兇氣,就會對兇尸也有鎮(zhèn)壓!
羽化惡尸不一定能壓得住。
可青尸紙扎,絕對會被鎮(zhèn)??!
屆時就只剩下一層尸皮,沒辦法拉尸。
一時半會兒,我想不到這方面破解的法子。
不過用先天八卦盤鎮(zhèn)壓兇氣,應該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頓了頓思緒,我直接抬頭看向蔣盤,道:“大哥,你看!”
這同時,我又掃過場間眾人。
他們本身就圍著在看我,不消我提醒,目光一個比一個慎重。
我指著地上的草圖,大致說了一下風水布局,又講了先天八卦盤的法子。
臨最后,我才說關(guān)于拉尸的事情。
蔣盤面色凝重地說道:“這的確得好好斟酌,肯定不可能讓人用命去拉尸?!?
周圍的先生們面面相覷。
片刻后,他們就開始露出冥思苦想之色。
并且不止一個人開口,說:“李先生,蔣先生,你們莫急,我們?nèi)硕?,定然能想出萬全之策?!?
之前谷七杰說出一番話,得到蔣盤的賞識。
顯然,這激勵了眾人。
蔣盤點頭,面上有感激之色,他沖著眾人抱拳道謝。
自然無人敢受蔣盤的禮,他們都是一邊閃躲讓開的同時,又給蔣盤回禮。
我稍微后退了一些,讓開了位置,讓那些先生能離圖紙更近。
隨即,我走到了懸崖邊上,低頭看著下方。
今天的月光,就足夠我看清楚不少東西。
幾十米的山崖下,是厚厚的樹頂。
一直在層層疊疊的樹蔭中間,才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地帶。
那邊就是四金砂陷所在的亂石地。
閉眼,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當初對四金砂陷的記憶,以及剛才構(gòu)圖的細節(jié)。
我還在想破局之法。
苦思冥想了半天,我隱隱覺得腦袋都在生疼,卻還是沒想到合適的法子。
忽然間,頭頂?shù)墓鈺烑龅藥追帧?
我仰頭一看,是一片烏云彌漫而過,剛好遮住了月亮。
很快又是一陣風刮過,那烏云緩慢移動,又讓月亮露了出來。
皎潔的月光再一次揮灑而下,和剛才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眉頭一皺,卻覺得好似抓到了什么一般。
低頭在地上掃了一眼,我彎腰撿起來一片落葉。
再站起身,我將落葉平舉,遮住了月亮。
頓時,我眼皮就狂跳了一下,喃喃道:“云遮月,葉障目,其實都是表象阻礙,本質(zhì)不會有變化?!?
“而死沖生,是死氣亂生氣,破壞風水,生壓死,卻是另一種方式,覆蓋于風水上,并沒有改變本身風水局?!?
“好比一葉障目……若這一葉之上……再多一些東西?”
我覺得我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