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支撐,不會對你有什么好處,反倒是容易成強弩之末,李陰陽,你們?nèi)バ菹?,我在此處,即便是有人來犯,也不足為懼。”柳化煙顯然看出來了我的疲憊,開口說道。
我便沒再推辭,抱拳說了句多謝。
扭頭看了一眼蔣盤,我也給了蔣盤一個眼神示意。
他不多,跟著我進(jìn)了我平時休息的房間中。
蔣盤低聲問了我?guī)拙潢P(guān)于柳化煙的事情。
我簡單說了一些當(dāng)年之事,蔣盤神色鎮(zhèn)定更多。
再之后,我們都和衣躺上了木床,困意讓我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居然已經(jīng)天亮了,陽光照射入屋內(nèi),我總算覺得恢復(fù)了幾分精力。
我才發(fā)現(xiàn),蔣盤并未在房間內(nèi)。
我立即起了身,進(jìn)院子后,我便瞧見了以谷七杰為首的八人,坐在幾張椅子上,蔣盤在另一側(cè),柳化煙則坐在中央。
谷七杰等人繪聲繪色的在說著些什么,蔣盤在一旁沉默不。
我聽了幾句才弄明白,谷七杰等人正在說賴謙的所作所為,以及瀨仲京的狠厲,他們是始作俑者。
一眼,我就注意到屋子角落里的瀨仲京和那兩個陰陽先生。
那兩人依舊如同行尸走肉。
瀨仲京清醒過來了,他神色透著驚懼,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剛走過去,谷七杰等人就閉上了嘴。
我沉聲說道:“他們昨夜沒有敢來,一定是在做更多的準(zhǔn)備,我們得有些防備了?!?
昨夜我要等柳化煙,大家都疲憊不堪,我也只能夠簡單安排眾人。
現(xiàn)在白天,我也有了一定的時間準(zhǔn)備。
因為吳顯長來的時候必定是夜晚,否則他的兇尸就派不上用場。
“陰陽,你有什么看法。”蔣盤抬頭看我。
柳化煙同樣投過來了目光。
我低頭,腦海中在做推演。
我們只能在地相廬中盤踞,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勢單,對于吳顯長的兇尸,我忌憚心很重。
唯有在地相廬這個熟悉的地方,我能有更多的把握自保。
可如今有了柳化煙,地相廬就不是最好的選擇了。
道士打斗的手段驚人,若是在地相廬中斗起來,恐怕會毀了這里。
很快,我就推演出來了一個結(jié)論。
“吳顯長父子是因為我而來,他們對我恨之入骨,我去了哪兒,他們肯定去哪兒?!?
“陰先生,是為了廖呈而來,他想要零堂先生的書,以及葬影觀山的傳承……”我說到這里的時候,柳化煙明顯抬起頭,多看了我一眼。
她眉眼中多了幾分思索。
我的確想要隱瞞下來這件事情,可要對付陰先生,就很難隱瞞,大家也都知曉,我只能等事后否認(rèn),知道廖呈的行蹤。
稍作停頓,我繼續(xù)說道:“那這樣一來,只要我給出一個足夠的誘餌,那陰先生和吳顯長父子,就一定會盯著我而來?!?
“我們?nèi)ヌ奇?zhèn)外,我做餌,引他們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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