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支撐住身體,回頭看去。
那洞中又鉆出來了一個人。
這人身材極大,同樣穿著一身勁裝,他手中持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槍口還在冒煙兒。
我毫不猶豫,通竅分金尺甩出!
他眼中殺機(jī)畢現(xiàn),罵道:“你去死!”
他抬起手來,又是砰的一聲槍響。
我右臂的位置,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像是被一陣大力拉扯,朝著后方甩去一樣!
半條胳膊,瞬間被鮮血染紅!
那人一槍未中,又要開槍。
這一切太快,通竅分金尺剛好砸中他的眉心。
他吃痛地悶哼一聲。
我踏步往前,強(qiáng)忍著右臂的疼痛,和左臂一起在唐裝兩側(cè)一掏,落入雙手中的,便是地支筆和天干硯。
咬破舌尖,我一口血噴在了天干硯上。
地支筆朝著硯臺中一卷,毫尖浸滿了血墨。
那人已經(jīng)沖出了洞口,他又要朝著我開槍。
這一下,我只覺得背后脊梁骨生寒。
他瞄準(zhǔn)的赫然是我的眉心!
那人臉上露出獰笑,又一次扣動了扳機(jī)。
刺耳的咔嚓聲傳來,卻并沒有子彈射出,他的臉色一變,要將槍甩掉,左手抓向腰間掛著的長刀。
可我的速度更快,一個箭步就到了他面前。
地支筆落至他的眉心上,我瞬間就勾勒下來了一道符文。
這是一張六府符!
他身體完全僵硬,沒有了絲毫的反應(yīng)。
就在這時,后方又有個驚疑不定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
我再抬頭一看洞口,那里鉆出來了半個人,他就和前面這四人不同了。
他穿著一身唐裝,約莫五十來歲,臉頰削瘦。
他眼中都是愕然驚懼。
“你把我手下的人都……”
他面露兇狠之色,卻忽地一下躥出洞口,朝著屋門的方向狂奔而去。
雖然他速度不慢,反應(yīng)也很快。
但他也不過是個陰術(shù)風(fēng)水的先生,哪兒能跑得過我。
我一個閃身,就朝著屋門沖去。
在那人要逃出屋門的瞬間,我已然攔在了他的身前。
與此同時,我收起天干硯和地支筆,順手就拔出通竅分金尺,朝著他的肩膀狠狠砸下!
一聲刺耳的慘叫傳來。
他趔趄后退,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
他驚恐地瞪著我,眼中更是愕然。
“你是哪里來的先生?!”
我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微瞇著眼睛,冷眼盯著他。
“看來,你就是讓占山鎮(zhèn)散發(fā)肺癆病的罪魁禍?zhǔn)?,你都做了什么?!”我冷冽質(zhì)問。
他的眼睛提溜轉(zhuǎn)了一圈,下一刻才舔了舔嘴角,幽幽地說道:“兄臺,你是為了那些愚民來找我麻煩的?”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如何?!”
我壓根沒理會他,舉起通竅分金尺,當(dāng)頭朝著他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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