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斷對了!
十觀相法,果真是十觀相術(shù)!
但,它絕對不完整!
否則,管仙桃的十觀相術(shù),怎么可能比不上一指相術(shù)?!
“我?!我怎么了?!”我微瞇著眼睛,往前踏了一步。
“十觀相法……你怎么可能……”楊竹書的面色通紅,聲音都在顫抖。
這不是怕,而是憤怒。
“十觀相法?”我微瞇著眼睛,又往前踏步。
同時我嘲諷的搖了搖頭,道:“你連這陽算之術(shù)的名字都不知道,還留了一只手,學了它幾十年?”
“楊竹書,你是我見過,最為愚昧之人!”
“不可能!你在騙我!你這宵小之人,定是潛入過我一指居……”楊竹書猛地跨步上前,又要向我沖來。
我面色不改,踏步往前的同時,沉聲又道:“二看敦重精神,身如萬觚之周!三取清濁,四看頭圓頂額,五看五岳及三停!”
楊竹書再度頓住了腳步,他面色再變,眼中憤怒怨恨不減,可其中又浮現(xiàn)而出的,是一種貪婪!極度的貪婪!
我微瞇著眼睛,已經(jīng)斷定,楊竹書的這十觀相法,在宏觀方面,沒有管仙桃墓穴前頭的石碑記載的多。
但是,它在部分細節(jié)上,或許是前篇,必然有一部分是完整的。
這才能吸引到楊竹書沒有全心去學一指相術(shù)!
聲音未頓,我繼續(xù)沉聲道:“六取五官六府!七取腰圓背厚,胸坦腹墜,三甲三壬,體膚細嫩可也!”
“八取手足,九取聲音與丹田,十觀形局與五行!”
我最后一句,語氣格外厚重。
十幾步早已經(jīng)走完,楊竹書已經(jīng)被我逼退到了院子邊緣,一腳踩在了一塊黑炭上。
那黑炭斷裂開來,露出其中通紅的火炭,楊竹書卻絲毫沒有感覺一般。
他只是貪婪無比地看著我。
我沒有繼續(xù)開口,楊竹書雙目瞪得溜圓,啞聲道:“你怎么不繼續(xù)念?!”
我淡漠的看著楊竹書,平靜道:“為什么要念?成全你這個拿著十觀相術(shù)殘本,還奉若珍寶一世的愚人么?”
“楊竹書,你太過愚鈍,也太過可憐。一指相法不過如此,無法傷我,還因為這區(qū)區(qū)十觀相術(shù)的殘本,毀了兩個兒子?!?
“區(qū)區(qū)十觀相術(shù)?李陰陽小兒,你豈能體會此書的……”楊竹書雙目又是一紅。
他話還沒說完,我又搖了搖頭,語氣更為諷刺。
“我剛才所說的,是十觀相術(shù)之內(nèi)蘊,要比你那殘本的相法,多了太多,可即便那樣,又如何?
它相較于地相堪輿,相較于陽算骨相,太弱!”
“我瞧不起完整的十觀相術(shù),你卻拿著殘本,奉若珍寶,我不能體會這書?”
“楊竹書,你坐井觀天,無知又可憐!”
這最后一句話喝出聲來,我再一次猛地踏步往前。
楊竹書呆呆的杵在原地,卻猛地噴出一大口血,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
不過他面色也更為猙獰,一手成掌,另一手豎起獨指,猛地朝我沖來。
“殺了你!十觀相術(shù)和地相堪輿,都是我的!”楊竹書嘶吼一聲,整個人都歇斯底里起來!
我們兩人,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這剎那間,我雙手交叉,調(diào)換了方向。
本來右手的通竅分金尺,是要劈楊竹書左手。
左手的卜刀,要斬楊竹書的右指。
我交叉之后,就成了卜刀斬其左手,通竅分金尺劈其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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