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尊姓?!蔽议_口道。
“林振?!彼卮鸬?。
“林先生生有吹火口,露灶鼻,人中短小,三相皆為貧苦相格,年壽短,恐客死異鄉(xiāng)?!蔽页谅曢_口。
郭臻民臉色微變,林振眼皮也跳了跳,不過他面不改色。
“然后呢?”他又問我。
還沒等我說話,他又道:“苗先生此,還不足以讓我信服,我們從軍行伍,多是貧苦出生,將士馬革裹尸,客死異鄉(xiāng)是家常便飯?!?
我面色不變,繼續(xù)開口道:“林先生眉如斗雞,不久前,你應(yīng)該將兄弟送入牢獄?!?
“而你口角生黃,是升官相格,因是此大義滅親之舉動,讓仕途光明,常道:兩道黃光來口角,百日之內(nèi)必升官?!?
林振的臉色,卻徹底變了。
這一次,就連他身邊的郭臻民,臉色都驟變!
林振忽然抬手,就朝著我嘴巴捂來!
郭臻民眼神變得極為嚴(yán)厲,不過他不是看我,而是看向我后方。
“你們,都下去吧,此處發(fā)生的事情,不許同任何人提起,今日苗先生來此地,更不能讓任何人外傳,誰要是走漏了消息,我崩了他?!?
“是!”后方傳來整齊的喝聲。
腳步聲遠(yuǎn)離,后邊兒的壓抑感都消失不見了。
郭臻民和林振兩人都看著我。
林振眼中驚疑不定,他額頭上汗水更是直冒。
郭臻民的眼神,卻顯得極為警惕,還有幾分震撼。
“先生此,驚詫林某,本以為先生是侃侃而談,沒想到……”
林振的驚疑,最后全化作了苦笑。
他低聲說道:“我是黔西南土生土長之人,倒是聽說過紅河有個天元先生,只是入伍以來,不信這些東西,今天先生給我上了一課?!惫槊裎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林振。
兩人相視一眼之后,郭臻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指著我之前畫出來的地圖。
我走至麻紙之前,看著那雁字聯(lián)標(biāo)龍,抬手,我先指著其中一個山頂,接著,手落到了另一個。
“這座山,有兩座山頭,高度幾乎相仿,隆滇的老巢,在其中一座頂端?!鄙宰魍nD,我沉聲繼續(xù)道:“我會先上山,做一些布置,會盡可能讓那些兵匪失去行動力,或部分戰(zhàn)斗力,屆時我會放信號,你們上山即可?!?
“炮轟山頭之事,盡量少做,雁字聯(lián)標(biāo)龍是極為稀少的風(fēng)水地,大破風(fēng)水,傷及命數(shù)運程?!蔽艺f完這番話,郭臻民和林振都露出驚疑之色。
林振更是問我,有什么妙計,能讓數(shù)百個兵匪失去行動力?他們這些匪徒殺人不眨眼,一旦我出紕漏,恐怕就慘死在山中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