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不可謂不大!
現(xiàn)在普通符鎮(zhèn)不住瘟神活尸多久,恐怕也鎮(zhèn)不住這羽化青尸頭。
用我的血加持兩分,或許會有一些用。
我立即上前,先將頭顱合攏,再把符紙貼上!
頓時,那股子悸動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我們得先回去了?!蔽乙贿呎f,又撕下來一塊布,弄成了包裹,最后將其綁在腰間。
“那尸身……只能回頭再來取了。”何雉低聲說道,同時,她將板斧別在了腰間。
我目光掃向村外,一眼就瞧見了不遠處我們的馬。
要邁步往外走的同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被我點命那四人。
遲疑了一下,我直接將地上那四個木人都毀掉了。
之前斷臂那人發(fā)出一聲慘叫,他在地上痙攣翻滾。
其余幾人也一個顫抖,恢復(fù)了神志。
點命木人被破,他們自然不再受折磨。
羽化青尸頭顱被我鎮(zhèn)住,他們也完全不被撞祟,才會清醒過來。
“雉兒,你去牽馬,我問他們幾句話?!蔽艺f著,就徑直朝著那四人走去。
何雉快速出了村口,我很快到了他們面前。
背負著雙手,我低頭看他們。
他們其中一人去攙扶斷臂那道士,另外兩人驚疑不定的看著我。
“你是誰?!”一個略瘦弱的道士,神色極為警惕,他額頭上大汗直冒。
“你們被人利用,那人想要用你們被撞祟,再來殺我,被我破解?!蔽页谅曢_口道:“至于我是誰,我叫李陰陽,也是救了你們命的人。”那幾個道士臉色微變,同時面面相覷。
“你們來自何處,是被誰弄到這里的?”我繼續(xù)開口問道。
那斷臂的道士,一手捂著傷口,他神色虛弱了不少:“我們自長青道觀而來,我是觀主茅通,李先生,你可是地相堪輿的李陰陽?!”
我神色一凜,沒想到他們居然來自長青道觀!
柳天牛的小破道觀,就在長青道觀的山腳!
我點點頭,并沒有打斷那茅通的話。
茅通臉色更蒼白,他低聲又道:“我聽過李先生你的名號,當(dāng)年柳天牛道長住在我們長青道觀山下,我打聽他事跡的時候,聽說的你?!蔽颐碱^微皺,正要提醒茅通。
他又喘了口氣,開口道:“將我們帶來這里的人,也是一個先生,他說,他是天元先生蔣盤,之所以找我們,是因為受故人所托,將尸身送至我們道觀。”
“他說那故人,是柳家的一位長老!當(dāng)時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柳家長老要送自己的遺體來道觀,可那是柳家的前輩!我也想……”茅通頓了頓,他沒有說完這句話,又說了別的。
“我按照他的要求,帶著三個弟子來這里,之后就見到了一顆青尸道士的頭顱……再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蔽夷樕珔s變得極為難看陰沉了。
因為這人不但在紅河用計,又在陽江布局。
他對我動手的時候,居然還要用蔣盤的名號去騙人?
“他長什么模樣?”我強壓下心頭的怒氣,又問茅通。
茅通被其余三人攙扶起來,他才沙啞說道:“身材矮小,頭上無發(fā),獨眼,對了……他還斷臂。”“李先生,我還曾聽聞,天元地相是至交好友,而且天元先生,是宅心仁厚的大先生,為何蔣盤他……居然要殺你?”
我搖了搖頭,斷然說道:“他,假冒了我大哥蔣盤?!泵┩ê推溆嗳齻€道士都面面相覷。
此時,何雉已經(jīng)上了馬,馬兒在村口來回踩著蹄子,打起響鼻了。
”四位盡快回長青道觀,若是茅通觀主有能力,可幫我調(diào)查此人一二。我還有事,先行告辭!”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出了村,快速上了馬。
我用力揚起馬鞭一抽,馬兒又是一聲嘶鳴,我們徑直朝著馮村何家的方向趕去!
等我們回到馮村村口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再回到何家。
眼前的一幕,卻讓我覺得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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