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個可能,此事,我都可以直接去找袁化邵,他不可能不露面!”我剛說完,柳正道就直接點了點頭。再之后,我們都沒有再多說話。
不多時,回到了開陽城外。
再過了一小段時間,又回到了馮村何家。
此時,何家已經(jīng)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路面的血跡完全消失不見。
何雉,遁空,何七月,羅忠良,包括張九卦和張爾兄弟都在何家堂屋里頭。
很顯然,我離開之后,他們就回了這里,張九卦則是之后趕到。
我同柳正道進院。
他們幾人匆匆走出。
遁空傷勢未愈,還是羅忠良攙扶他。
何雉的目光全在柳正道身上,她更為愕然的看著柳正道的頭頂。
柳正道微微點頭,他又整理了一下下巴的繩索,似是在將高冠固定。
“遠看,我以為是大長老。”何雉抿著嘴,她苦澀道。
柳正道沒接話。
遁空臉上欣喜更多,他掙脫了羅忠良的攙扶,又到了柳正道的身前。
柳正道抱了抱拳,竟然稍稍施禮了兩分。
很顯然,雖然柳正道年紀更大,但他在禮數(shù)上是有區(qū)分的。
遁空先入徐符門下,是為師兄。
他沒有喊出來師兄,卻行了禮。
遁空正要說話,另一側(cè)的老黃卻哞了一聲。
柳正道扭頭看了看老黃,他面色微變,眼中多了許多復(fù)雜和唏噓。
至于張九卦和張爾,他們只是剛走出堂屋門,就停頓了下來,沒有繼續(xù)往前了。
“先進屋,七月,等會兒你要去幫我找一個人送信,此人必須足夠信任,速度還要快?!蔽页谅曊f道。
所有人頓時都讓開了我和柳正道。
我進堂屋之后,直接就取出來了地支筆和天干硯寫信。
等我將所有事情寫下來之后,又讓何七月取了一張黃紙,我將信紙折疊在黃紙里,再在其上寫了,蔣盤親啟。
我同何七月再三叮囑了,這信件,必須送到盤江紅河,我大哥蔣盤手中。
何七月接過信件,她面色極為嚴肅,匆匆轉(zhuǎn)身離開了院子。
何雉眼中盡是詢問之色。
我沉凝了一下,并沒有立即回答何雉,而是看向了張九卦,低聲道:“張九卦,你和張爾,也去辦一件事?!?
“找長青道觀一趟,告訴他們,出開陽城的西南方,有一小村,其中有他們觀主茅通,以及三個道士的尸身?!?
“讓他們?nèi)ナ帐??!?
張九卦臉上頓時露出興奮之色,他立即邁步走出院子。
張爾則屁顛屁顛地跟隨其后。
安排完這些,我閉眼,平穩(wěn)呼吸。
再睜眼,我看向了遁空。
遁空整個人的氣色比之前好了更多,雖說有傷,但是精氣神卻更飽滿。
這就是那柳家藥丸的作用了。
“父親,我的傷沒事,你說,要我做什么?”遁空極為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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