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看見小胖子留下來的記號,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直接放下來了。
安全了,不用再提心吊膽了。陳歌激動的說道。
楚航正在廁所里放水,聽見陳歌這么說十分好奇,你到底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了
這是我和我的朋友當初約好的信號,大拇指代表絕對安全。陳歌得意的說道。
楚航看了看刻在墻壁上的大拇指:你這個朋友信得過嗎他不會坑我們吧
至少我和陸軍都信得過他。陳歌說道。
楚航總感覺什么地方不對勁,但陳歌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直接反駁。
十多分鐘之后,所有人都在操場上集合,訴說自己的發(fā)現(xiàn)。
當鐘成聽陳歌說他有朋友來過這以后,也松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他們都變得和驚弓之鳥一樣,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就往最壞的方向想。
好了,既然確定沒問題,那大家就在這住一晚上。明天出發(fā)去找陸連長,如果能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我們就去新安市。鐘成說道。
他們這些人好不容易走到現(xiàn)在,每個人都身心俱疲,能好好休息一晚上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保險起見,他們兩個人住一個房間。
分配的順序還和之前一樣,陳歌和楚航,鐘成和小王,孫有仁和周小林。
小王一臉得意:我們在倉庫找到很多軍糧罐頭,大家今天晚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他年紀最小,想的也最少。
反正今天過得開心就可以,天知道還有沒有明天。
晚餐,小王煮了一鍋米飯,配上軍糧罐頭,大家都吃得很香,恨不得把自己舌頭都吃掉。
吃飽喝足,大家早點休息吧。鐘成并沒有吃撐,而是只吃了七分飽。
人在吃飽的時候容易放松警惕,現(xiàn)在還不是放松警惕的時候。
鐘成和偵察兵周小林都只吃了七分飽。
陳歌可管不上那么多,一口氣吃了四大碗米飯,美美的拍拍肚子。
鬼知道明天會怎么樣,總之今天先吃飽了再說。
這時候天色將晚,楚航躺在床上,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整個人都垮下來了。
他第一次感覺到硬邦邦的床睡起來這么舒服。
老陳,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這么能打不會是專業(yè)的拳擊手吧楚航從上衣兜里拿出白天拍的照片。
這是他們六個的合照。
思索片刻,楚航將照片放到床頭的抽屜里。
陳歌聽到楚航的問話,心念一動。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是殺人犯,這件事情就算翻篇兒了,以后誰問也不說。
我學歷不高,早早的在社會上混。打過黑拳,去過煤礦,進過工廠,當過保安,基本三百六十行干了一大半。陳歌說的都不是假話,在殺人之前他的確換了很多工作。
楚航一笑:看來你的生活很豐富啊,不像我……
楚航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他家境優(yōu)越,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愁吃穿,他所做的就是尋找自己的價值。
最后找來找去成了一位戰(zhàn)地記者。
躺著也沒什么意思,講講故事吧。楚航笑道。
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太難了,楚航感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吃了一輩子的苦。
呼~呼~
就在楚航感覺自己失眠的時候,陳歌已經(jīng)開始打呼嚕了。
楚航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其實現(xiàn)在也不晚,也就晚上八點多。
但往常這個時間楚航要么在尋找拍攝素材,要么在和自己的朋友們在酒吧里喝酒,哪有八點鐘就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