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賀宴琛,她就想起昨天在樓道里被他強吻的畫面……
    她驚得一顫,不知不覺的就紅了耳根。
    寄母倒也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她的心砰砰狂跳,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法主動給賀宴琛打電話,就找了個借口,讓寄母給他打的。
    中午,樓下餐廳。
    寄母請的人挺多,除了家里的親戚,就連朋友也給請來了,整整五桌,看上去就像是誰過壽宴似的一樣壯觀。
    寄瑤跟著寄母端著酒杯每桌挨個敬酒,等到了最后一桌,她剛把酒杯遞過去,就看到從包廂門口走進來的男人。
    賀宴琛身長玉立,穿著黑色的西裝,極好的身形被西褲包裹,耐的窄腰寬肩,長腿修長,緩緩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好多人都朝那方向看了過去。
    甚至還有人問了寄母一句:“這就是之前,一直寄養(yǎng)在你家的養(yǎng)子?”
    寄母點點頭:“嗯。”
    “長這么好看,結(jié)婚了沒有?工作做什么的?月薪多少?”
    寄母沒多想,無奈低笑:“婚是沒結(jié),工作是內(nèi)科醫(yī)生,至于月薪……應(yīng)該還不錯吧,怎么了?”
    阿姨聳聳肩膀,倏然低頭壓向她:“這么好的條件,你家瑤瑤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單身了,要不你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把瑤瑤嫁給他得了!”
    大家明面上是來吃酒席的,實際上心里都覺得寄瑤是個二手貨了,如果再按照之前謝懷瑾那種豪門標(biāo)準(zhǔn)找老公,肯定是不行的。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很好,不過跟謝懷瑾比起來,還是差了些。
    把他們湊成一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寄母當(dāng)即就感到太陽穴疼:“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我一直拿宴琛當(dāng)兒子,瑤瑤跟他就是兄妹,怎么可能把他們湊一對,你別在這里出餿主意!”
    阿姨見寄母不答應(yīng),就還是識趣的閉嘴了。
    賀宴琛走過來的時候,就斂了斂眸底的柔光,目光沖著寄母不冷不熱的掃了過去:“您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好有臺手術(shù),做完我才來,就來晚了?!?
    “沒事沒事,你能來就很不錯了!瑤瑤,趕快帶宴琛過去坐你爸他們那桌!”
    寄瑤笑容立馬變的僵硬,臉上更是一陣晴,一陣白,低著頭的視線連看都不敢抬起頭看一眼賀宴琛。
    賀宴琛也是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驚慌,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緘默著,沒說話。
    寄瑤為了不讓寄母看出任何端倪,還是主動低著頭走到了賀宴琛的身邊,不置可否的說了句:“賀醫(yī)生,跟我過來吧?!?
    ……
    中途,她去了趟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出來,賀宴琛頎長的身影就正面走了過來,她去上廁所的時候,他就在門口抽煙,看到她出來,他就把手上的煙扔了,眼神陡轉(zhuǎn),鋒利又冷然的朝她瞥了過來。
    男人那雙修長的雙腿邁開,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被逼的不得不往后倒退,最后整個后背緊緊的貼到了墻上……
    他湊近她時,眼神相擒:“電話為什么是媽給我打的?”
    她把看著他的視線收回,輕抿了下唇,手心已經(jīng)在微微出著冷汗。
    賀宴琛皺眉,見她許久未開口,就壓低了嗓音俯首逼近:“你在躲我?就因為昨天我吻了你?”>br>
    寄瑤手指輕顫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眼神四處游離:“你知道,那還問?”
    她以為他昨天應(yīng)該是知道她離婚,高興壞了,沒有意識才做出的這樣的行為,不管怎么說,昨天他們在樓道里接吻后,他放開她時,她就跑了,他也沒追上來,就覺得很荒唐!
    就在她還沒有想明白,賀宴琛昨天為什么要親她時,男人一只手就抬起了她紅撲撲的小臉,薄唇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落于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