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寄瑤都看出來了,張堯只是不敢相信做這件事情的是自己的姐姐張清梧。
    在他心目中張清梧不管是有多愛賀宴琛,但是他始終是他姐姐并且是一個善良的人,絕不會是能夠做出開這種賭博性的會所。
    以及還砍人手指頭這種事情,甚至還堵了他愛的女人。
    這無論如何,不管是從哪個方面看,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所愛的姐姐干出來的事。
    因此寄瑤在回眸看向張堯的時候,都是看到他的是滿臉的難以置信以及他滿臉說不出話的感覺。
    寄瑤看到張堯無法說話了,此時此刻她就立馬走上前當(dāng)即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問清楚事情的緣由。
    至于其他的之后再說就是了。
    寄瑤看向經(jīng)理的時候,那眼神目光如炬。
    “你既然說的是事實,那我就要問你了,這個會所一開始就是張清梧開的嗎??據(jù)我了解張清梧,這次是才回國的,之前一直都在國外,這個會所是早就成立了的,你怎么這次敢說這是她所開的呢??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
    經(jīng)理就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出來的時候都有些嘆了口氣。
    “這種事還用怎么證明啊??你自己去查就知道了呀,像那個什么股份啊,那些隨便一查就能知道的,而且像你們這種身份,寄總說實話你這種身份的人什么查不到啊,只要稍微動動人脈立馬就能查到了,那就是張青梧的名字??!
    “就連這個會所的法律代表人也是她的名字,而且做這種事情我們都是聽命于她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做的,我要是不做的話,到時候被關(guān)小黑屋或者砍手指的那就是我了,我也不想我自己被這樣殘忍的對待呀,所以我只能聽命行事??!”
    寄瑤冷冷一笑:“你把你自己說的倒是挺清高的樣子,一下子撇清了所有的關(guān)系??你能來這個會所里面工作,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經(jīng)理狂點頭。
    “寄總,你總算說了句人話,你這話還真就說對了,我一開始進(jìn)這個會所說我真不知道是干這一行事情的,當(dāng)時我來應(yīng)聘的時候我是因為沒有工作了,我之前是干銷售,然后我跑來這里干一開始從基層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這里面是干什么的,后來是升到了經(jīng)理之后我才知道我基本上干的都是為我們老板擦屁股的那些事情,她做的那些事情,說實話我每一件都看不下去,可是我沒辦法,要是我不照著她說的做的話,死的人就是我??!”
    寄瑤在聽到經(jīng)理這么說的時候,當(dāng)即就立即把目光撇過來,看向了一旁的張堯,很明顯現(xiàn)在的張堯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甚至是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寄瑤看到這個樣子的時候,當(dāng)即就將經(jīng)理捆綁住的手腳給松開了。
    “我現(xiàn)在雖然給你松綁了,但是你知道的有我旁邊的他在你是跑不了的,但是我看還有個疑問,我想問你,張清梧讓你把我?guī)ё呤鞘裁匆馑??她想要做什么???
    經(jīng)理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當(dāng)即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甚至有一種啞口無無以對甚至有些疲憊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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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哪里知道她要對你做什么??她是老板,我是打工仔,我都是聽命于她的,而且你覺得一個老板的計劃她會告訴我嗎??”
    寄瑤現(xiàn)在是在這種深層次的職場里面待慣了,很多人都是老狐貍,沒有一個人能輕易的把自己什么話都全盤托出來的,包括面前的這位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