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離開軍營,碧海天面色立時便冷了下來。
“呼延吉這個混賬,又豈是那么容易開采的?!?
“宗主,我們該如何做?”
一旁的海王宗大長老開口問道。
“還能如何做?傳信給海河,開采赤金礦的事讓他安排人去做。”
碧海天冷聲開口,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云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計劃實施完畢了,只要此事成了,我海王宗暫時吃些虧又能如何?否則你當(dāng)本座為什么會這么輕易應(yīng)下那呼延吉。”
“走吧,先回城里聯(lián)系一下海河,看看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話畢,兩人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不過一炷香時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巨石城中,海王宗的臨時駐地內(nèi)。
剛一進(jìn)入駐地,便見一名海王宗執(zhí)事快步趕了過來。
“見過宗主,大長老,有宗門那邊的加急秘信?!?
執(zhí)事向著兩人一禮后,開口說道。
“知道了,下去吧。”
聞碧海天與一旁的大長老對視一眼,兩人臉上皆是露出一絲笑容,旋即一擺手。
兩人徑直來到大殿之內(nèi)。
大長老徐長平手中多出一枚三頭海蛇形狀玉石。
玉石足有人頭大小,栩栩如生。
隨著他身上勁力催發(fā),手中的玉石脫手而出懸浮于半空之上。
盞茶時間過后,三頭海蛇中央的頭顱緩緩亮起一道幽芒,一道虛無縹緲的細(xì)微聲音緩緩響起。
“宗主……”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大長老臉上露出一抹意外。
“孟長老怎么是你在傳信,海河呢?”
蛇頭幽光跳動,好半晌方才再次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計劃失敗,海長老,少宗主失蹤,命牌破碎已經(jīng)確定身死……”
啪!
不等海蛇玉中傳出的聲音說完。
一聲炸響已經(jīng)從大殿內(nèi)響起。
恐怖的三境宗師氣息頃刻間將整個大殿填滿。
只見碧海天一掌將身下的玉椅震碎,站起身,瞬間到了海蛇玉前。
“孟長河,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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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海長老和少主命牌破碎,計劃失敗……”
聽到這里,碧海天表情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身后隱隱浮現(xiàn)出一只龐大的三頭海蛇虛影。
讓一旁的徐長平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怎么會這樣?。≡趺纯赡堋?
碧海天口中喃喃。
這一次計劃他可是再三確定過,那伶虞郡主身旁只有一個石婆而已。
皇室和軍部的其他宗師,不是在前線便是在皇城,東州那邊不會再有軍部和皇室宗師在。
怎么可能會失?。?!
碧海天表情扭曲起來。
對于這一次的計劃,幾乎十拿九穩(wěn)。
哪怕就算是是有極小的可能會失敗,也絕對足以全身而退,怎會死傷一位宗師和他辛苦培養(yǎng)的摩云子。
“怎么回事?。课乙浪行畔?!”
他目光陰冷的看著海蛇玉,一字字說道。
海蛇玉對面的孟長河似是感受到了宗主的滔天怒火,連忙將事情經(jīng)過盡數(shù)說了出來。
碧海天面無表情的聽完后,目光落在一旁的大長老身上。
“立刻聯(lián)絡(luò)皇城中的暗子確定皇城之中可有什么異狀,還有軍營里的情況也去確認(rèn)一遍。”
“是,宗主?!毙扉L平應(yīng)了一聲,也明白事態(tài)緊急。
很快便消失在大殿之內(nèi)。
目送著對方身影消失不見,碧海天這才合攏雙眼,雙手捏的咯嘣作響。
“云兒!”
他可以接受此次計劃失敗,大不了付出些代價向皇城負(fù)荊請罪。
但一位宗師和未來少主的死,卻是讓他難以接受的。
尤其是摩云子的死。
整個海王都沒有人知曉魔云子乃是他多年前在外留下的血脈。
后來他修行出了岔子,無法在進(jìn)行生育,可以說摩云子便是他在世上留下的唯一血脈了。
尤其這一血脈的天資極為出眾,在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碧海天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立刻將其引入宗門之中,并一步步將其提拔到少主之位,其功法傳承更是親自教學(xué)。
甚至連對于皇城和軍部的多年謀劃,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摩云子。
結(jié)果沒想到,到頭來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云兒……我的云兒??!”
碧海天面容逐漸扭曲,身后三頭蛇虛影也越發(fā)凝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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