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和蘇清淮兄弟剛要走。
孟、陳、程三家的孩子也跟著站了起來。
“蘇兄,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尋人?!?
“昨日是齊王殿下和令妹示警,我們這些人才能跑過那場災(zāi)難,僥幸活下來?!?
“如今我們皆已脫離險境,齊王殿下和蘇小姐卻未到,我們不能棄他們于不顧!”
……
“一群道貌岸然的蠢貨!”
沈清顏看到蘇家那邊的情況,冷哼一聲,低罵了一句。
蘇家那邊不可能聽到她的話,但蕭凌佑卻聽到了。
蕭凌佑冷厲的目光瞬間就落到了她身上,斥責(zé)道:“閉嘴!”
這個蠢女人!
明明得到了預(yù)警,知道會有災(zāi)難,卻不告知他,不通知大家一起逃命。
反而還囑咐長風(fēng)不許吵醒他,趁著他睡著,直接帶著他走。
如今不僅蘇家怨怪他,就連孟、陳、程三家也跟他起了隔閡。
這么好的一個拉攏人心的機(jī)會,不僅就被這蠢女人白白給了蕭玄錚那個賤種。
他之前覺得蕭玄錚那個賤種沒資格也沒機(jī)會跟他爭,從未把他當(dāng)成對手。
但在白沙鎮(zhèn)這些時日,他覺得蕭玄錚未必就沒有狼子野心。
沈清顏一臉的委屈,“殿下,我知殿下怨怪我。
可我當(dāng)真是真心實(shí)意為殿下著想。蘇家不會成為殿下的助力,只會成為殿下的絆腳石。
殿下須得在流放路上,趁他們病,要他們命……”
沈清顏的話音未落,蕭凌佑陰沉的眼神睨向了她,“你在教本王做事?”
沈清顏只覺得背上一股寒意,她趕緊恭敬的跪下,不敢再吭聲。
雙手卻不自覺的緊握成拳,甚至指甲都深深的嵌進(jìn)了肉里。
明明上輩子她做鬼的時候,看見蕭凌佑對蘇宴昔都是聽計(jì)從的。
怎么到她這兒,蕭凌佑就不信她呢?
她到底比蘇宴昔那賤人差哪兒了?
不!
她不比蘇宴昔差!
她還有預(yù)知的能力,她比蘇宴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只是她沒蘇宴昔那么會勾引人罷了!
蕭凌佑居高臨下的掃了沈清顏一眼。
要不是這蠢女人的預(yù)知能力還有點(diǎn)用,他早要了她的命!
蕭凌佑的視線從沈清顏身上移開后,便給了長風(fēng)一個眼神。
長風(fēng)立即會意,清點(diǎn)了隨從里幾名武功好手,跟上蕭凌佑的腳步。
蕭凌佑徑直走向了要去尋人的蘇家兄弟,“清河兄,此次大皇兄和阿昔涉險,皆因本王疏忽。
本王帶了幾名武功好手,同你們一起去尋人?!?
這時候,沒什么比自家小妹的安危更重要。
蘇清河也沒跟蕭凌佑客氣,只拱手客氣道:“多謝靖王殿下?!?
——
“宴昔,小心!”
蘇宴昔剛爬上一座最高的山丘,卻突然腳下一滑。
身體重心不穩(wěn),直接就要栽倒下去。
蕭玄錚趕緊一把拉住了她。
但他剛把蘇宴昔拉進(jìn)懷里,腳下的沙丘突然如同雪崩一般往下垮塌。
蕭玄錚本能的將蘇宴昔緊緊護(hù)在懷中,隨著往下一起往下滾落……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