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階段的外交,說好呢,都互相防備著鄰居,邊境線小摩擦不斷。
要說不好,還真就沒有什么大戰(zhàn),站在國家立場上,也有交流溝通,也不是都閉關(guān)鎖國。
明面上睦鄰友好嘛,私下里呢,還都想占個上風(fēng)。
林正德這個公職人員,還是邊境這邊防衛(wèi)的負(fù)責(zé)人,就更要注意這方面的問題,如果真的先引起了摩擦,到時候不占理啊。
“這個是量最大的,而且,純度也很高,如果真的能都開采出來,”
后半截話不用說,林正德也知道什么意思。
林正德為難,簡單可沒有那些擔(dān)心,跟這種鄰居,還講什么仁義道德?
在她看來,這無主的東西,就都可以是她的。
看著他們跟林正德還在說什么,她眼珠子一轉(zhuǎn),下樹跟沈建國說了一聲,很快就悄悄離開,朝著他們說的方向而去。
同時,金屬探測儀也順在手里。
金子在前方招手,簡單歡快的腳步都要飛起來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正確的代表性特征,確定快到了,腳步才慢了下來,拿著探測儀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探測儀就發(fā)出了刺耳的提醒,紅燈也開始閃爍個不停。
簡單的小心臟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有些懵逼,
“我去!還真是啊!”
隨機(jī)而來的就是瘋狂的喜意,這一路她也想清楚了,就算是真的發(fā)現(xiàn)是金礦,這個位置,想要安安靜靜的開采,也少不得要跟隔壁國家扯皮。
利益熏心,更別說這么大筆財富,還是真切的在自己國家境內(nèi),他們怎么可能放過機(jī)會?
更何況,這是深山,實(shí)實(shí)在在的深山,野獸的地盤,他們來一次都要小心又小心,準(zhǔn)備又準(zhǔn)備,要真是過來開采,其實(shí),也有些不現(xiàn)實(shí)。
與其便宜了其他國家,還不如她都收走,以后找機(jī)會獻(xiàn)給國家,或者,干脆的挪到國家境內(nèi),讓他們找刺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想的是挺美,不過,簡單總不可能一鍬一鍬的去手動開礦,就只能直接把整個礦脈一起收走,但是她還真沒試過。
之前收東西,雖然不用必須接觸,但是那也是在同一個平面,這種隔著不知道多深的,其實(shí),她也沒底。
但是都找著了,要是放就這么棄,她也不甘心。
這今天這事本就人多口雜的,能誰證到了探測儀響的最頻繁的地方,她把手貼在地面上,剛想動手,想想又趕緊起身,跑回邊緣,剛才探測儀剛剛響的地方,
“還是小心點(diǎn),肯定挺深,別再把我埋里頭?!?
蹲著身子,把手貼在地面上,深呼一口氣,
“收!”
嗯?
沒有反應(yīng)?
“收!收收收!”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簡單心里有些失望,不能這么收?
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
可是,難道要一鍬一鍬的去收?
正想著再試試,就感覺腳下似乎有些震動,她震驚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腳,隨后緊急后退,一直退到震動的范圍之外才停下來,緊緊的盯著,就看著剛剛探測過的地方慢慢的裂開了小小的縫隙,然后越來越大。
兩分鐘后,一聲巨響,簡單晃了晃,也被這漫天的塵土嗆的捂住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剛才裂開的地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塹,左右都不見頭。
簡單震驚的半天沒敢動彈,周圍陸續(xù)出現(xiàn)動物探頭探腦,她都沒有注意。
這會兒她也徹底懵逼了,不解的撓頭,
“這是啥意思,到底收沒收進(jìn)去???”
看著手里毫無反應(yīng)的探測儀,簡單心里隱隱的有一絲期盼,不會吧不會吧?真收進(jìn)去了?
想了想,還是閃身進(jìn)了空間。
空間里看著一切正常,不過,簡單還是敏銳的發(fā)覺,山腳下多了一個長長的足有三米多高的山包。
“這?”
看著紅燈閃爍的探測儀,簡單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呆了半天,才仰天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成了,真成了!
哈哈,惦記吧點(diǎn)擊吧,你們使勁惦記,哈哈哈!”
這么大的動靜,估計外面也不能一點(diǎn)聲響都察覺不到,這山里,最近應(yīng)該會越來越熱鬧,那還真就不好放了。
不過,就是對不起那幾個兢兢業(yè)業(yè),忍辱負(fù)重的老人,估計他們要被林正德當(dāng)成騙子了。
或者,等這波湊熱鬧的人離開了,再想辦法把這條金礦找個合適的位置放下去,到時候安安靜靜的發(fā)財,相信林正德應(yīng)該不會那么傻的,在這種混亂的時候?qū)⑦@種要命的東西交出去吧?
簡單覺得,就算林正德這個莽夫想得少,但是有程進(jìn)那個老狐貍在,就能找到無數(shù)個借口能把有心思的人騙過去,這種發(fā)悶財?shù)氖?,自然也會緊緊的瞞著的。
這邊她是開心了,那邊的林正德都要急瘋了,他就去問個話功夫,這丫頭怎么就沒影兒了?
“說,她到底去哪兒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