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內(nèi)側(cè),突然爆發(fā)了激烈的喊殺聲、兵器劇烈的碰撞聲和垂死的慘叫聲!只見數(shù)百名身著江東軍服、但臂纏白布作為識別的士卒,在一個名叫張軌的校尉(早已被王猛成功策反)的帶領(lǐng)下,突然發(fā)難,倒戈相向,兇猛地攻擊了毫無防備的守門部隊!
“打開城門!迎王師入城!”
“晉室氣數(shù)已盡,何必陪葬!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叛亂者高聲呼喊著,與那些忠于晉室、試圖抵抗的守軍絞殺在一起。城門洞內(nèi),瞬間變成了血腥而殘酷的修羅場。張軌武藝高強,手持橫刀,身先士卒,連砍數(shù)名頑抗的軍官,叛軍士氣大振。
城外的玄甲軍前鋒,看到了約定的信號——朱雀門城樓上升起的三股粗大的、與戰(zhàn)火硝煙迥異的濃煙!立刻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向著洞開的城門發(fā)起了最猛烈的沖擊!
“轟隆隆……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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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nèi)外夾擊下,沉重無比、象征著晉室國門的朱雀門,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古老而悲涼的呻吟,被緩緩推開了一道縫隙,隨即越來越大,最終徹底洞開!
陽光,就在這一刻,恰好刺破了東方最后一絲陰沉的云層,金色的、充滿希望的晨曦灑滿潔白無垠的雪白大地。就在這光暗交織、如同神跡降臨的瞬間,所有聚集在朱雀門附近殘存的守軍和聞訊趕來的、膽大的建康百姓,看到了他們終身難忘、震撼心靈的景象:
冉閔一馬當先,身著玄色明光鎧,外罩黑色團龍戰(zhàn)袍,手持那柄令人聞風喪膽的陌刀,如同戰(zhàn)神臨凡,第一個踏著朱雀門前的皚皚積雪和尚未完全凝固凍結(jié)的血跡,通過了那洞開的、象征著舊時代終結(jié)的城門!在他身后,是如同鋼鐵洪流般洶涌而入、無邊無際的玄甲軍將士!
黑色的甲胄映照著皚皚白雪和金色晨光,反射出冰冷而威嚴的光芒;如林的刀鋒槍尖閃爍著刺眼的寒芒;軍隊紀律嚴明,沉默如山,卻帶著一股無可抗拒的、毀滅性的磅礴力量。他們踏著整齊而沉重、如同戰(zhàn)鼓般的步伐,洶涌地涌入這座千年古都,鏗鏘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御街和每個人的心頭回蕩,宣告著一個舊時代的結(jié)束,和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這景象,不似人間軍隊,更如同傳說中滌蕩污濁、重塑乾坤的天兵神將!給人以無盡的威懾與臣服之感。
城頭零星殘存的抵抗,在朱雀門失守、皇帝被擒、冉閔親入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傳開后,瞬間土崩瓦解。幸存的守軍紛紛丟下兵器,跪伏在冰冷的城墻上請降。軍官們面色慘白如雪,放棄了無謂的指揮,或呆立當場,或隨著人潮跪倒在地。
玄甲軍的洪流分作數(shù)股,沿著寬闊的朱雀御街,向著臺城皇宮、各重要官署、武庫、糧倉迅速推進,接管防務(wù),清剿零星殘敵,整個過程高效而有序,展現(xiàn)出極強的組織力和對這座城市的絕對控制力。
冉閔策馬,緩緩行走在建康城的中軸線上,目光平靜地掃過街道兩旁跪伏在地、瑟瑟發(fā)抖的軍民,掃過那些緊閉的朱門和高聳的樓閣。雪花再次零星飄落,沾在他的肩頭和眉梢,他卻恍若未覺。這一刻,他等待了太久,也付出了太多。
王猛驅(qū)馬跟上,低聲道:“陛下,臺城宮門已開,謝安、王坦之等人,正在宮前跪迎?!?
冉閔微微頷首,抬頭望向那在晨曦與雪光中顯得格外巍峨而又脆弱不堪的皇宮建筑群,輕輕吐出一句話,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千鈞之力,穿透歷史,為這個紛亂的時代,畫上了一個徹底的句號:
“自此,天下歸魏?!?
天兵破曉,雪映金陵。一個舊的時代,在建康城的陷落和冉閔踏入朱雀門的腳步聲中,悲涼地落幕;而一個新的、統(tǒng)一的華夏帝國,就在這雪后初霽、陽光普照的黎明,伴隨著玄甲軍鏗鏘的步伐,昂然開啟了它的篇章。歷史,在這一刻,掀開了嶄新而充滿未知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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