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大人莫要胡亂語,壞我名聲!雖大人現(xiàn)在權(quán)力滔天,也不可如此欺辱人?!苯袢詹还苋绾?,祁寧枝她是不可能直接交出去的。
否則,以后怎么在這上京城立足!
她要被多少人在背后詬病。
徐宴卿那雙淡色的眸子里沒有多少漣漪。
二者陷入僵局。
徐宴卿若是敢直闖尚未婚配的女子馬車,上面還有尚書之女,堂堂郡主,那明日彈劾他的折子能鋪滿整個書案。
而他不讓步,齊寧郡主就真的沒辦法直接闖過去。
畢竟如果直接走了,那就等同于默認(rèn)。
默認(rèn)那個帶血的女子就是祁寧枝。
天知道,這是她最冤枉的一次了!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對祁寧枝動手,這人就自己昏過去了,身上還冒血
誰對她動手的?真是該死!竟然讓她如此身份的人來替其背鍋。
徐宴卿在外微微垂首,在思考著什么似得,在這議論聲聲入耳的時候,他活的像是一個局外人,卻如此固執(zhí),分毫不退!
饒鳴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睛都要從瞳孔里跳出來。
大人!
大人!
他剛正不阿,鐵血心腸的少卿大人去哪了!
昨夜徐宴卿說那些話的時候,饒鳴還有些疑惑,有些不贊同,可是現(xiàn)在,他就覺得自家大人真的被下蠱了。
這是在哪兒,最繁華的上安坊!再走上片刻就能進(jìn)宮了,這里多的是王侯將相,多的是達(dá)官權(quán)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