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花園,李衍有些感慨,他總覺得重生后自己也和少年時期的自己一樣。
基于性格原因,即使獲得了力量,他也沒有太多想做的。
人總會覺得自己還沒長大,總是扮演著什么。
但聽到剛才那個學(xué)生的對話,他才覺得或許自己還是和少年時期的自己不同的。
回到教室,剛好考試結(jié)束。
李衍給了梅夢倩一杯優(yōu)樂美,然后等待第二場開始。
過道對面于冰和虞清雅討論剛考的試卷。
“古詩文默寫好簡單?!?
“對呀,我都知道!”于冰說完,又嘆口氣:
“這次作文好麻煩?!?
“是啊是啊,出卷老師好心機,還好我平時積累多?!庇萸逖劈c了點頭。
邊上的陳曦元聞,當(dāng)即笑道:
“確實,詩意的感悟需要積累,把它很好的表達出來也需要。虞清雅,一看你就是那種喜歡出去走走看看,觀察細致的人?!?
“沒啊,我周末都和樊樊去舞蹈室練舞的。”
聽到練舞,周圍男生女生都看過來,男生們看到她那一雙長腿,頓時忍不住雙目發(fā)亮。
“???那你積累了什么?!”
陳曦元絲毫沒有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舞蹈服美少女之上,只關(guān)注學(xué)習(xí)。
“作文題啊,多看看,多練習(xí),再看看其他書,哪里要出去到處跑。”
虞清雅莫名其妙,轉(zhuǎn)而不再理會他,和于冰聊起下一門需要考的科目。
周三到周五,上午兩門,下午一門,不用上課,只用考試,還沒作業(yè)。
用江映竹的話說,爽死了!
但時間就是這么奇妙,明明考試時間有三天那么長,占據(jù)了一周的一大半。
卻轉(zhuǎn)眼就過去了!
周五陣雨,結(jié)束最后一場英語后,整個班級都頗為躁動。
期待著放學(xué)。
李衍幫忙將座位復(fù)原,而后就見到前排郭采菱唉聲嘆氣,慢吞吞收拾書包,不是很想走的樣子。
“沒考好?”
“不是,我家樓下有條大狗,每次傍晚都在樓道,見到人就叫,不讓人上樓?!?
“野狗嗎?”梅夢倩也被吸引注意。
“一樓的人養(yǎng)的,但白天經(jīng)常不在家,喜歡把狗放在樓道?!?
“這也太可惡了吧!”于冰義憤填膺。
“我有辦法,或許能解決?!崩钛苷f。
“什么辦法?”
“你有那只狗的照片嗎?”李衍問。
“有?!惫闪恻c了點頭,把照片給李衍發(fā)過去。
“呦吼,還是一個柯基?!?
他微微頷首,點開咸魚,上傳照片,限定金額為十。
配文:純種柯基,需要自取,位置xxxx。
邊上,郭采菱盯著他的操作,有點難評。
“這能行嗎?”
梅夢倩感覺李衍在逗人玩兒,嘟了嘟嘴。
“試試唄,又不花錢?!?
“或者你投訴居委會,或者物業(yè)?!?
“投訴過,第二天物業(yè)和居委會來我家了,說我家無理取鬧,要我們和睦相處。”
聞,也在旁聽的葉戴佳頓時忍不住譴責(zé)。
“太過分了,這樣的物業(yè)不要也罷!”
說完,他看向郭采菱,“采菱啊,你家在哪兒,我跟你回去,我保護你!”
聞,郭采菱想起葉戴佳這周對自己的殷勤。
而后還有他在班級內(nèi)的傳聞,頓時搖頭擺手。
“不了不了,我爸爸會來接我?!?
“不用麻煩爸爸了,我有時間,不怕那狗!”
葉戴佳語出驚人,讓郭采菱收拾書包的速度直接成倍增加。
楊雄拍了拍葉戴佳的肩膀,“佳啊,你有些油了?!?
李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倒是沒有繼續(xù)下雨。
不過他們沒有騎車來,所以回去,還需要坐車。
放學(xué),李衍帶著梅夢倩與江映竹會合。
三人坐上公交車,學(xué)生不少,不過有李衍用靈力輔助,還是讓江映竹搶到車廂前面的三個座位。
并排而坐,江映竹一抬眼,剛好和對面的于冰對上目光。
“冰冰,你打不打游戲?”
“打,我打游戲超級厲害!”
“那你什么段位?”
“我是黑帶!”
瞬間,江映竹嗤笑出聲,“就知道跟我比,我說的什么你都不知道,還黑帶,我還海帶呢!”
于冰正要狡辯,她邊上坐著的一個大爺卻開口道:
“不知道游戲才好呢,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啊,打游戲都打瘋了,我孫子就是,被游戲給毀了!”
說完一句,他似乎被勾起情緒來了,拍了拍懷里抱著的柚子。
“哼,游戲!天天就知道游戲,打游戲的能是什么好學(xué)生嗎!以后都是沒出息的!”
周圍站著的學(xué)生可不少,誰放假還不玩幾把游戲了。
聽到大爺這話頓時一個個面色不佳,偏偏對方是老年人。
江映竹閉嘴,懶得和這種人爭論,她沒學(xué)會打游戲的時候,還被說成天看電視看廢了呢。
她拿出手機,邀請于冰等下別回去了,來家里聯(lián)機,教她入坑野蠻6.
于冰表示同意,但需要和家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