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布滿了粗大的、如同蚯蚓般搏動的暗色“血管”,
一些地方還在滲出粘液。
腳下踩著的,也是這種令人作嘔的肉質(zhì)“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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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膩而富有彈性。
空氣渾濁得令人窒息,
充滿了血肉腐爛和鐵銹混合的濃烈氣味。
破碎的車窗望出去,不再是現(xiàn)實(shí)的景象,
而是翻滾扭曲的暗紅血霧和光怪陸離的,
如同臟器內(nèi)部般的詭異景象。
兩人的目標(biāo)很明確——守車車廂,
那個理論上最“干凈”也最適合觀察全局的位置。
不過,不知為何,
林修清在踏入這火車后,竟感受到了一種被崇敬的感覺。
不自覺的便放松了下來,有些步履從容,
仿佛行走在自家的庭院,慢慢的對周遭地獄般的景象視若無睹。
蕓姑則警惕地留意著四周,
腕上的青銅鈴震顫得越發(fā)急促細(xì)微,
手中緊握著幾張暗黃符箓。
推開守車車廂那扇覆蓋著粘膩肉質(zhì)、形同臟器瓣膜的門,
里面的空間相對狹小。
畢竟有很多臥鋪,只是上面有的都粘上了干固的血跡。
不過卻有一張較為干凈的床位,
林修清目光掃過,徑直走向那張臥鋪。
就在她即將坐下的一剎那,
蕓姑腕上的青銅鈴猛地發(fā)出了聲響。
林修清動作一頓,
清冷的眸子瞬間銳利如刀,掃視臥鋪。
蕓姑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符箓清光大盛,幾乎要脫手飛出。
然而,那尖銳的警兆只持續(xù)了一瞬,便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臥鋪依舊是那較為干凈的樣子,并無其他邪祟顯形。
“奇怪……”蕓姑眉頭緊鎖,符箓上的清光緩緩斂去,但警惕未消,
“這鋪……剛才似乎有極短暫的,
不屬于此地的‘生’氣一閃而逝?
微弱得幾乎以為是錯覺。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活物?”
林修清也感知到了那一閃即逝的異樣波動,極其微弱,
隨后蕓姑才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張怪異的臥鋪:
“午夜子時,陰陽混沌……
夢接陰陽,里外難辨,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或許是有活人夢到這里吧。”
她搖搖頭,不再深究,
“罷了,只要不是此間的邪物作祟便好?!?
聞,林修清便也不再猶豫,
畢竟也沒什么危險了,就毫無顧忌的坐了下去。
————————
(表時空·小夏的感受)
正沉浸于看書的小夏并沒有太大的感受,
只是感覺身上有些陰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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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里世界卻不太一樣,
在坐下去的瞬間,
林修清眉尖幾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身下的“墊子”……觸感有些異樣。
并非坐在布料感的感覺,反而有種肉質(zhì)感,
不過并不純粹,
似乎還墊著一層微弱,感覺有些遙遠(yuǎn)難以捕捉的……溫?zé)幔?
甚至還有如同活物心跳般的微弱搏動……心跳?
不過在聯(lián)想到這列火車的本質(zhì)后,
并未深究,只是覺得有點(diǎn)硌得慌。
“這鬼東西,連臥鋪都做得這么敷衍。”
她心中漠然評價。
而蕓姑也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車廂很安全。
便不再關(guān)注臥鋪,轉(zhuǎn)而看向車廂門口:
“我去前面探探那餐車的底細(xì)。
雖然說餐車車廂是它的一個‘分體’或‘觸手’,
但它的核心意識……似乎已經(jīng)主動切斷了聯(lián)系,拋棄了這里,
只留下一個空殼和一些殘留的‘本能’。
不用擔(dān)心我,你在這里坐著就好,
閉上眼睛,等我回來,
順便給你個驚喜……”
不等林修清發(fā)問,
蕓姑便徑直走向那節(jié)散發(fā)著最濃烈邪氣的餐車車廂。
越是靠近,那股血肉腐臭和甜膩的死亡氣息就越發(fā)濃郁。
餐車內(nèi)部更是如同一個巨大的生物胃囊,
粘稠的肉壁不斷分泌著消化液,
角落里還散落著一些尚未完全消化的,
屬于舊式餐具和人類衣物的殘骸。
而林修清雖然不懂蕓姑在賣什么關(guān)子,但還是照做了。
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
忽然間,餐車那邊傳來金屬的碰撞聲。
林修清有一點(diǎn)擔(dān)心了,不過下一秒蕓姑就先知一般,
傳音過來。
這一手將林修清嚇了一跳。
“哈哈……這是傳音術(shù),嚇你一跳吧,怎么樣?想學(xué)嗎?
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在打開鎖著餐車的鏈子……”
喜歡詭異游戲,開局變成清純?nèi)伺颊埓蠹沂詹兀海ǎ┰幃愑螒?,開局變成清純?nèi)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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