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我在朦朧中醒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似乎有些不同。
我掙扎著爬起來,走到屋里那面模糊的銅鏡前——
只看了一眼,我便如遭雷擊,目瞪口呆地僵在了原地!
鏡子里的人……是誰?!
那張臉上,左半邊曾經(jīng)坑坑洼洼、猙獰可怖的燒傷疤痕,竟然消失不見了!
右半邊臉上,那塊伴隨我十六年、覆蓋著濃密毛發(fā)的巨大黑斑,也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白皙細膩、吹彈可破的肌膚,
五官仿佛被無形的手精心修飾過,眉眼精致,鼻梁秀挺,唇色嫣紅……
鏡中映出的,是一張比我記憶中最美的姐姐,還要美艷動人幾分的臉龐!
活了十六年,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真正漂亮的樣子。
我顫抖著手,撫摸著光滑的臉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間時,正在灶臺邊忙碌的爹娘同時回過頭來。
看到我的樣子,他們先是猛地一愣,
隨即,臉上爆發(fā)出一種比當初姐姐被稱作“福運女”時更加熾熱瘋狂的喜悅。
我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娘激動萬分地沖過來,一把緊緊摟住我,
粗糙的手掌不住摩挲著我光滑的臉蛋,聲音因興奮而尖利:
“怎么樣?娘沒有騙你吧?!我的二妞!這才是我的好閨女!”
我心臟砰砰狂跳,看著爹娘那欣喜若狂的模樣,
一時間,被強行灌藥的恐懼,似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夢寐以求的“美麗”沖淡了。
更重要的是,我終于不用再被人叫做“賽蛤蟆”了!
變美之后,村里人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們見到我,不再是厭惡和嘲笑,
而是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恭敬和諂媚的笑容。
“二妞姑娘真是越來越水靈了!”
“這模樣,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比你家那個不中用的姐姐強多了!”
“以后啊,你就是咱們村新的大福運女!一定能給村子帶來更大的福報!”
聽著這些贊美,我本該高興,
可一想到姐姐難產(chǎn)而死時那凄慘的景象,以及她生下的那個恐怖的怪胎,
我就不由自主地一陣陣后怕,脊背發(fā)涼。
娘似乎看穿了我心底的恐懼,她摟著我的肩膀,語氣輕柔,安慰道:
“別瞎想,你跟你姐姐那個沒福氣的短命鬼不一樣。
你以后啊,就是我們?nèi)?,乃至整個村子,唯一的希望了?!?
希望?
我看著爹娘和村民眼中那熟悉又陌生的,混合著貪婪與期待的光芒,
再想起王野醫(yī)那未盡的警告,
以及那碗強行灌下的詭異藥湯……
這“美麗”與“希望”,讓我心里發(fā)怵。
喜歡詭異游戲,開局變成清純?nèi)伺颊埓蠹沂詹兀海ǎ┰幃愑螒?,開局變成清純?nèi)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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