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愉原本只是想試一試,并沒有真的想著徐國立會跟自己走,但反而有了意外之喜。
徐國立還真跟她走了。
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但始終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徐國立那么固執(zhí)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改變主意了?總不能真是因為看見徐建新要打她,所以一氣之下才愿意跟著她回家了吧?
阮愉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不是大問題,只要達到目的,過程不重要。
他們回家時,胡建新還在身后罵罵咧咧,問徐國立什么時候能拿到錢,他這張嘴,張口閉口都是錢,好像除了錢,就沒其他事情了。
她把這件事說給徐楠聽時,徐楠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你想啊,他來找他媽本來就是為了錢,秦梅就是她兒子的免費勞動力,賺那點錢都給她兒子揮霍了,我看她晚年怕是會很凄慘。”
徐楠一點也沒給秦梅留面子,甚至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梅看著可憐,可實際上背后究竟是什么樣的,外人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
阮愉也不想深究秦梅這人,只一心盼望著徐國立能別一門心思都放在秦梅身上,在她看來,秦梅不是個值得過日子的人。
以前她喊覺得秦梅老實本分,可直到親眼見到胡建新,徹底改變了阮愉的想法。
先不提秦梅本人如何,哪怕她再好,有這樣一個兒子,都足以叫人望而卻步了。
徐楠攬住阮愉的肩膀,突然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我看你外公估計有問題,他能乖乖聽話回來?我不信?!?
阮愉的一開始還覺得徐楠疑神疑鬼,就不能是徐國立在秦梅家待久了,終于想通了,覺得該回自己家了。
直到吃完飯,等著徐惠也回到家,徐國立忽然把大家召集在客廳。
他清了清嗓子,看表情,像是有很嚴肅的事情要宣布。
在場的除了徐國立以外的三人,心里都莫名有點恐慌,畢竟徐國立想說什么,她們心里都有些底。
“我今天主要是想征詢一下你們的意見?!?
徐惠和徐楠互相看了一眼,阮吟是家里最小輩分的,沒有說話的份,所以主打一個參與的作用,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插嘴大人的話。
“我這段時間住在秦梅那,跟她談過以后一起過日子的事情,雖然秦梅自己沒有說過,不過她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比我年輕,如果我們在一起,我肯定會比她先走,我還是想給她一個保障,所以還是決定想跟她領一張結婚證?!?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甚至還能聽到隔壁狼狗的叫聲。
這件事對她們來說都不意外,徐惠兩姐妹早就猜到了。
“不過秦梅到現(xiàn)在也沒點頭答應,因為你們去請了我?guī)状挝叶疾辉敢饣貋?,她覺得你們是對她有意見,不滿意她,同時不看好我們一起過日子,所以有些猶豫,我今天就想認認真真聽聽你們的想法,你們對這件事到底是怎么看的?!?
徐國立說完,一時間安靜的有些詭異,沒一個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