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這才想起正事,阮愉算是看出來了,徐楠嘴上答應(yīng)著徐國立會幫他解決問題,可實際上徐楠對胡建新這件事還沒阮愉上心。
大概阮愉還年輕,太實誠了,想著盡快幫徐國立把這件事解決就能少些麻煩,白天時內(nèi)心也不由自主地焦慮起來,可現(xiàn)在一看徐楠,阮愉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焦慮什么,有什么可焦慮的,仿佛自己對胡建新有多關(guān)心似的。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不太好?沒事兒,我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每件事都能順順利利地解決,你不用有心理負擔,他親爹親媽都不著急,我們外人著什么急?盡力而為就好。”
其實徐楠想說,就連盡力而為都不需要,她原本想著裝裝樣子就行,給徐國立表個態(tài),完了一句盡力了,徐國立也不好多說什么,她打從心眼里不想幫這個忙。
尤其想到秦梅那副只知道哭的樣子,按理說,秦梅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應(yīng)該挺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才對,但在這件事上卻讓徐楠跌破眼鏡,除了哭居然一件能干的事都不干,她幾乎想問秦梅,假如沒有徐國立呢?難道她還會是現(xiàn)在這副哭哭啼啼正事不干的樣子嗎?
秦梅不就看徐國立對這件事上心,認為徐國立的家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徐國立為了這件事上火,所以才能這么心安理得地把這種事甩到被人身上?
通過這件事,徐楠對于秦梅的人品又有了更深一層次的了解,她再次堅定地認為,秦梅并不適合跟徐國立長久地發(fā)展下去,更別說一起過日子,看徐國立那副不設(shè)防的樣子,假如真要在一起,一定被秦梅算計得吃干抹凈。
“這件事是雙方的問題,胡建新也動手了,只不過是對方先動手的,打架的緣由應(yīng)該是那人搶了胡建新女朋友,胡建新不甘心,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那人躺在醫(yī)院好好的呢,一直不肯出院,非要說自己傷勢嚴重,為了多騙點錢吧。”
“活該,胡建新那樣的什么女的會愿意跟他啊?瞎了眼了?!毙扉虏壑?,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醫(yī)院里那個看著也是個二流子,沒比胡建新好到哪里去,這女的眼光太不行了?!?
阮愉被徐楠笑到,徐楠的思考方式的確跟普通人不太一樣,不過阮愉同意她的看法,雖然人不能對一個毫無接觸的陌生人有偏見,但這次的事情源頭就是那女的,結(jié)果倒好,鬧成這樣,反而那女的隱身了。
“那你今天去醫(yī)院跟那伙人談得怎么樣?”
“不松口,還信誓旦旦地說要讓胡建新坐牢,我說行啊,那在就按照法律來,該怎么個流程就怎么個流程,其實這事兒上派出所那兒也有問題,我等明天再去趟派出所,胡建新那人平常不干一件好事,讓他在里面多待幾天?!?
雖然知道胡建新即使在里面也不可能好好反省,說不定還會認為自己當初沒下重手打死對方,但他在里面一天,就少惹一天的麻煩,阮愉在回來的路上仔細回想,這段時間就因為胡建新,攪得家里雞犬不寧。
“那你有把握嗎?”徐楠雖然這么問著,但以她對阮愉的了解,從阮愉的話里也能聽出,阮愉應(yīng)該有七八成把握。
“有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