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愉這時才發(fā)現(xiàn)徐再發(fā)來的微信。
徐再:“我有個老同學在派出所上班,我昨天跟他問了問這個案子,他估摸著會重新看一看?!?
難怪他們突然又重新調查了,還把人叫來所里協(xié)調,原來是徐再幫她找了關系。
阮愉回他:“謝謝你,他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我了,不過結果我不太滿意,正跟他們繼續(xù)杠呢?!?
沒想到徐再很快就回:“怎么了?需要我跟我那老同學會說說嗎?”
阮愉:“千萬別,之后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別插手了,萬一鬧得僵了還連累你們老同學關系,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
徐再:“行,但你也別太逞強,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千萬別客氣?!?
阮愉嘴角不自覺上揚,徐再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即便她根本沒跟他開口,他也還是選擇主動幫她,其實她不太想欠他人情,怕自己以后會還不上,畢竟是演戲,還是別互相之間牽扯太多比較好。
經(jīng)過阮愉半天的努力,唐力家屬再次被叫回派出所,他們?nèi)庋劭梢姷牟荒蜔骸暗降滓形覀儊矶嗌俅??我兒子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我們都已經(jīng)答應只要賠錢就撤訴,還想怎么樣?”
阮愉笑瞇瞇地看著他們:“不好意思,又見面了,不過我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只賠付醫(yī)藥費,如果你們堅持要告,我也沒意見,我已經(jīng)找好律師了,隨時可以告唐力傷人,先動手方是唐力,理論上來講,他的問題比胡建新更嚴重一點,你們既然那么喜歡錢,那就等法官判吧,到時候法官判我們賠多少錢我們都認了,不過很有可能最后賠錢的是你們呦?!?
“你以為我怕你?”唐力父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阮愉還是笑嘻嘻的:“你不怕我,我也不怕你,既然談不攏,那就別談了?!?
她說完,轉頭跟警察說:“我不準備私了了,咱們就通過法律途徑解決,我要求現(xiàn)在就帶胡建新去醫(yī)院驗傷,還有,你們拖了好幾天耽誤他治療了,要是查出來有什么問題,你們也得負責?!?
警察臉色難看到極點:“不必把事情弄得這么難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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