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過譽了,臣只是盡力做好本職工作,”
“好,心思沉穩(wěn),不驕不躁,不錯,”
趙子龍對這個李盛印象還是挺好的,這是個很務(wù)實,而且很有能力的人。
要知道單槍匹馬在朝鮮打造情報網(wǎng),難度還是很大的。
更難得的是,父女兩人竟然都會講國語,雖然語調(diào)有點怪怪的。
這時李盛上前,主動匯報工作,語氣卻難掩激動:“我們派往朝鮮沿岸及各主要港口的弟兄們,已經(jīng)將沿海情報網(wǎng)初步建成,運轉(zhuǎn)比預(yù)想的還要順暢。這幾個月,關(guān)于朝鮮水師調(diào)動、沿海布防、糧草輜重囤積點的密報,也是如同雪片般通過秘密渠道送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認真傾聽的眾人,繼續(xù)匯報,話語中帶著自豪:“沈廷揚將軍根據(jù)我們提供的情報,已經(jīng)組織了數(shù)次精準的出擊。或是伏擊了落單的朝鮮補給船隊,或是趁夜突襲了其疏于防范的岸邊哨站,甚至有一次,靠著我們提前送出的航線圖,在霧中截獲了一支試圖運往后金的重要軍械船。這段時間可謂戰(zhàn)果豐碩,不僅繳獲了大量急需的物資,更是截斷了后金獲取武器的渠道……”
趙子龍聽后很是高興,眼中精光閃動,沉聲道:“好!如此一來,我們便不再是盲人摸象。沈?qū)④娪帽缟?,加上準確的情報,真是如虎添翼??!”
眾人也是聽得心潮澎湃,他們仿佛能看到興國軍的水師戰(zhàn)艦,在夜幕或霧靄的掩護下,如同幽靈般切入敵陣,炮火轟鳴,搶劫對方的船只、物資,打出自己的威風(fēng)。
李貞妍也是聽得心情激動,這些功勞她也參與過,讓她覺得以前所有的奔波與艱險都是值得的。
趙子龍也很是欣慰,不枉專門派人去救這個李盛,對方忠心和能力都沒有問題。
晚上,海島上空星河低垂,海浪聲音輕柔如同催眠曲。
在臨時分配的簡陋卻整潔的居所內(nèi),李貞妍洗去了一身的疲憊,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比白天多了幾分女人味。
推開窗,帶著咸腥氣息的海風(fēng)涌入,吹動了她額前的發(fā)絲。
不知何時,趙子龍的身影出現(xiàn)在窗外的小徑上,他似乎也只是在隨意走動,恰好路過這里。
四目相對,在星光與遠處哨樓火把的微光下,兩人都沒有說話。
趙子龍走過來,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按在窗欞上的手。
指尖帶著絲絲熱氣,卻讓李貞妍感到無比的心安與溫暖。
不知什么時候,趙子龍走進小屋。
屋內(nèi),油燈如豆,光線昏黃而溫暖,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墻壁上面。
趙子龍站在門內(nèi),沒有立刻靠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李貞妍背對著他,一時間,只覺得手足無措。
下意識地抬手整理著枕邊略顯凌亂的衣物,但那動作有些遲緩,甚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僵硬。
緋紅的后頸在跳躍的燈火下若隱若現(xiàn),幾縷被海風(fēng)染得略顯毛躁的發(fā)絲垂在那里,隨著她細微的呼吸輕輕顫動。
他無聲地走近,步伐穩(wěn)健,就如同踏在李貞妍心上一樣。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籠罩住她,溫?zé)岬捏w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李貞妍整理衣物的手方才徹底停下。
她沒有回頭,只是微微低下了頭,從耳根處一直到臉上,已經(jīng)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趙子龍寬厚而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撫上她的肩頭。
那觸感清晰無比,奇異般地驅(qū)散了她最后一絲的慌亂和不安。
她畢竟還是個雛兒,從沒接觸過男子,身體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隨即緩緩放松下來,終于,向后靠進了那個一直渴望的,堅實而溫暖的懷抱里。
趙子龍低下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蜜色的脖頸,帶來陣陣戰(zhàn)栗。
她沒有抗拒,反而微微側(cè)過頭,將自己更緊地貼了上去。
油燈不知何時已經(jīng)熄滅,月光趁機涌了進來,將屋內(nèi)的一切蒙上一層銀白色。
當(dāng)李貞妍被折騰完沉沉睡去,趙子龍意識沉入靈泉空間。
這是......
趙子龍驚奇地發(fā)現(xiàn),空間竟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只有百畝大小的空間,此刻已經(jīng)擴展到二三百畝。
中央的靈泉不再是汩汩的噴泉,而是形成-->>了一個數(shù)丈大小,清澈見底的小潭。
潭水泛著淡淡的熒光,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脾的清香。
更神奇的是,空間邊緣的迷霧退散后,露出了新的區(qū)域。
東邊是一片藥圃,里面生長著許多趙子龍從未見過的草藥。
西邊則是一片礦脈,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北邊甚至出現(xiàn)了一座小型的藏書閣。
叮!系統(tǒng)升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