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繞圈,你怎么來了?”
黑袍人那對在斗篷下的耳朵抖了抖,而在他掌心中懸浮著的是一枚火種。
“砰!”
黑獅的尾巴將身后的門甩上,面色頓時陰沉下來,說:“讓你占用他的肉身已經(jīng)是我做出的最大讓步,你別逼我和你動手!”
“怎么,頂著你昔日愛人的臉就下不去手了?”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你終究不是他,以為能和他一樣穩(wěn)壓我一頭?”
黑袍人最終敗下陣來,擺擺手,將那枚他持有已久的火種送到魔王面前,不再語,走到門前。
原地佇立良久,他側(cè)過腦袋,深灰色的眸子中卻不似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發(fā)的青年,帶著一種與魔王記憶中完全不符的冰冷。
黑獅知道,那個人……從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伊克萊恩,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是指此行你打破約定,登臨賜日王朝,而是你在做的事情?!?
“呵,不勞您操心。”
罷,黑袍人將門推開,讓貼在門上的『天狼』一個趔趄,好在被『飛黃』及時穩(wěn)住,這才沒摔倒在地。
在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飛黃』和『天狼』沒多大感想,反而是『窮奇』面露驚訝,隨后看向房間內(nèi)僵立原地的魔王。
“對了?!焙谂廴送nD片刻,拉下帽子,露出那張臉,說,“去冥途看看吧,或許那里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狼獸人邁開腿,消失在風暴中。
“……王?”
“領(lǐng)兵,我們……進軍。”
伊克萊恩抓住破舊的床,將其掀開,一幅詭異的畫卷出現(xiàn)在地面上。
他撿拾起畫卷,來到小屋外的院子里,將畫卷平鋪。
“王,這是……?”
『天狼』好奇的湊上前,正準備伸手碰一碰畫卷,便被『飛黃』一個暴栗打在頭上:“你一天天能不能安分點!”
“這是賜日王朝?!?
“啥?”
“你以為那句所謂的[卷中大漠,沙海行舟]只是一句稱謂?當年誓約就是看準了這點才請求終末作了一幅畫,承載著賜日王朝?!?
黑獅的目光深邃悠遠,
“畢竟作為賜日王朝原型的廢墟,至今仍在我們腳下的這片沙漠里?!?
“那贏曉他們?”
“他們是真實的,并非終末筆下的墨色?!?
畫卷在魔王的催動下慢慢變大,其中的墨色也逐漸暈染,形成了類似太極八卦的模樣。
“出發(fā)。”
他一步躍入畫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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