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同志你是想,咦,欣怡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熱情的迎了上來,笑著說道。
“姐,我過來修理下頭發(fā),店里今天人挺多啊”。常欣怡笑著對女人說道。
“你都這么漂亮,還修理頭發(fā)呀,你是想把那些小男生迷死嗎?行,你來了姐給你修”。女人和常欣怡笑著說道。
這時候,劉瑞帶著兩個兄弟也走了過來。
女人見到連忙想上前招呼,常欣怡連忙笑著說道:“姐,我們一起過來的”。
“襖,來,快進來坐,這邊有椅子”。女人很是熱情的招呼說道。
劉海濤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打量著室內(nèi)的環(huán)境,他這純屬是好奇,太有年代感了,墻上還貼著好幾張偉人畫像,還有標(biāo)語,為人民服務(wù),還有茶缸,老舊的年代椅子。
椅子被人天天坐的把手都爆漿了。
穿著破舊衣褲的女孩,給客人洗完頭,又給客人遞上毛巾,客人在擦頭發(fā)的時候,女孩端著水盆走到外面,把水倒進了室外的水溝里。
這個年代水溝到處都是,京城也不例外,都是往水溝里倒水,倒入的臟水會順著水溝往下流,至于流到哪里去了,劉海濤是真沒研究過。
女孩倒完水端著水盆低著頭回來,又去了后面水管子上接水,把接好的水又端回了原來的臉盆架子上。
女孩拿起地上的暖壺,往剛接的水盆里添了些溫水,用手試驗了一下溫度后,把暖壺塞子按上,放在了地上。
拿起客人用過的毛巾,把毛巾泡在了另一個水盆里清洗了起來,簡單洗完后把毛巾掛在了晾衣繩上。
“劉蒙蒙,你在去燒點水,幾個暖壺都空了,這兩個客人剪完還得洗頭呢”。一個理發(fā)師傅對著女孩說道。
“知道了師傅”。劉蒙蒙低著頭諾諾的說道。
“劉蒙蒙”?劉海濤嘴里念叨了一句,隨后腦海中嗡的一下,一段記憶涌入其中,自己二叔家的女兒,跟自己后屁股從小長大的妹妹不是也叫劉蒙蒙嗎?
之前去爺爺奶奶家的時候,因為是穿越過來沒多久,記憶模糊,沒有太過在意,現(xiàn)在記憶涌現(xiàn)。
劉海濤清晰的能夠感受的,從小在鄉(xiāng)下和妹妹一起長大,一起上山挖野菜,摘小果子吃,下水去抓泥鰍,妹妹會給他烤著吃。
原身沒有娘,老爹也不管他,每天都往山里跑,劉蒙蒙因為是女孩,不受二嬸重視,二嬸對重男輕女這事一向都很看重,就喜歡男孩。
女孩在二嬸心里是一點都不重視,哪怕重是劉海濤也不太關(guān)注這個親閨女。
劉海濤可以說在這個年代最親近的人,就是這個妹妹劉萌蒙了。
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吃,一起玩陪伴著劉海濤度過了快樂的童年,之前的原身是內(nèi)向的,現(xiàn)在的他可一點都不內(nèi)向了。
這個妹妹劉蒙蒙也是性格內(nèi)向,只有和劉海濤在一起才會變得天真快樂,現(xiàn)在這些記憶都屬于他,這記憶可是連空間都抹除不掉的。
除非是把人搞成癡呆,才能抹除記憶,這也不屬于抹除記憶啊,這是搞破壞。
劉海濤當(dāng)時不知道為什么妹妹會被送走,二嬸只是說給妹妹找個吃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