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璽悅一懟,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確實,他們是聽到了說霍霆鈞挑釁了董彪,故意讓董彪挑泥墩子,超過他體重兩倍的泥墩子,根本不可能挑的起來。
但是,過程是真是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確實沒有仔細推敲過。
“不管如何,現(xiàn)在霍霆鈞是完好無損的,但是董彪,卻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了?!笨h城來的領(lǐng)導說道。
“拉不出屎怪茅坑?”璽悅冷嗤一聲:“當時,我家霍霆鈞勸阻他,甚至在他受傷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要去救他,結(jié)果,董彪自己說的,他不要霍霆鈞碰他,他覺得霍霆鈞就是假惺惺的,是我,把霍霆鈞喊走的,至于后面他是如何,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更何況,霍霆鈞從頭到尾沒有觸碰到他,這,怎么定性?”
“但是,霍霆鈞的行為,導致了董彪的癱瘓!”對方領(lǐng)導不依不饒。
“我也說過,我們家霍霆鈞沒有碰他,沒有任何責任!”璽悅堅持。
“你能證明,霍霆鈞當時確實是讓他不要挑,你能證明,當時,霍霆鈞有救護的?”女領(lǐng)導看著額璽悅,眼神里,盡是不爽之色。
璽悅這個女人,長得好看,神情卻這么高傲,她非得要殺一殺她的銳氣不可。
同性相斥,女領(lǐng)導就是看不慣璽悅,看不慣璽悅身上這股子和鄉(xiāng)村婦女不一樣的傲氣。
“我會找到證明人的!”璽悅走出大隊部,她看著圍觀的眾人,問道:“請問,你們誰能幫我證明,我知道,當時你們至少有一般人在河溝那邊,是看著他們鬧起來的,對經(jīng)過和結(jié)果,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然而,讓璽悅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村里的村民,以及知青點的那些干部們,都會選擇的緘默,都選擇了明哲保身。
“別再沒事找事了,璽悅,你和霍霆鈞,真是特別不像話,在海島部隊那邊,手里都有過人命,上面卻這么輕易放你們下來,到了下面來,你們竟然還是這么不守規(guī)矩?!绷硪粋€干部走過來。
璽悅轉(zhuǎn)頭看著那人,她搖頭淺笑:“如果證據(jù)確鑿,我和霍霆鈞真的殺了人,我們有這么輕松嗎?還有,這是干部改造農(nóng)場,并不是拘留和看守所,也不是監(jiān)獄,幾位領(lǐng)導是不是說話也得注意一些?”
“璽悅,你什么態(tài)度?”女領(lǐng)導呵斥一聲,她上前一步,道:“你要知道,你們都是來接受改造的,你們的思想素質(zhì),我們會嚴格審核,同時你們在這里的所作所為,都將影響你們能不能回城的評判!”
“公道自在人心,我和霍霆鈞下來,我們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硬要給我們扣一個什么帽子,或者,讓我們認可一些什么,那真的做不到。”璽悅說道。
“你不也是沒有證據(jù),證人,能證明霍霆鈞和董彪之間的事情么?”女領(lǐng)導看著璽悅,忍不住自傲的冷笑。
璽悅轉(zhuǎn)頭看著她,搖頭:“不是我不能證明,而是,人心……”
璽悅看了一圈圍觀的眾人,她點了點頭,道:“明哲保身,倒是也行的!”
“霍霆鈞會被送去寒窯農(nóng)場改造,在那里,你們都要住在很簡陋的窯洞里,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如果到了冬天,餓死人的事情也經(jīng)常發(fā)生!”女領(lǐng)導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何必呢!”璽悅倒是不擔心這些,她只是看著這女領(lǐng)導,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