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破了個小境?”寧軟瞄了她一眼。
這家伙修煉的速度,也是一點不慢。
“你是不是又想和我打?”寧軟歪頭問道。
牧憶秋:“……”這次她還真沒這么想過。
不過……
干架,她是喜歡的。
沒有拒絕的道理。
“你不會用畫吧?”牧憶秋狐疑的迎上她的視線。
寧軟:“什么畫不畫的,切磋而已,我怎么會是那種人?”
牧憶秋頓時便眼前一亮,“那打一架。”
寧軟糾正她:“是切磋?!?
牧憶秋:“都一樣?!?
約好了架的兩人,也沒有立即便出去打。
等到車輦離開了永恒域門戶,逐漸遠去后,兩名劍修方飛出車輦,開始了許久未有的切磋。
兩人一個十一境。
一個九境。
卻都不是普通的十一境與九境。
牧憶秋只一人一劍。
寧軟只憑劍,是很吃力的。
所以在必要時侯,不論是靈術還是拳頭,全都招呼在了牧憶秋身上。
“弱雞……弱雞……”
在又一拳將牧憶秋逼退后,寧軟持劍而上。
比劍先到的,是來自于小紅的垃圾話攻擊。
它好像也不會別的詞,就只會反反復復的說著‘弱雞’二字。
牧憶秋聽得膩了,一邊打一邊罵寧軟,:“你也太無恥了,打架就打架,你還教它罵人,有劍靈了不起??!劍靈會說話了不起??!”
“弱雞……弱雞……”
“……”
車輦之上,血蝠族首領和九尾女修在觀戰(zhàn)。
除了看兩人斗法比劍外,注意力便幾乎都匯聚在寧軟手中的紅劍之上。
“你能看出她這柄劍的根底嗎?”
九尾女修站姿妖嬈,修長的手指輕卷著發(fā)尾,嗓音嬌柔的詢問了一句。
她就像是已經不記得那日的談話了一樣。
一如既往的通他說話,跟著他辦事。
除了絕口不肯定認他們是道侶這件事以外,她和以前,是一模一樣的。
仿若沒有任何變化。
血蝠族首領沉沉的眸光凝視那柄紅劍,搖頭,“看不出來?!?
“也沒有感應到仙氣。”九尾女修道。
血蝠族首領:“仙器何曾是隨處可見之物了?!?
“不可見嗎?”九尾女修一指寧軟,“就我們已經知曉的,她便有兩件仙器,一件半仙器了。”
血蝠族首領:“……”
九尾女修又道:“比起仙器,我倒是覺得,她手里的畫,比仙器還要更可怕幾分。”
血蝠族首領:“……”
兩人的對話并非傳音,寧軟和牧憶秋都能聽得清楚。
但也并沒有人在意。
兩人打得很是激烈。
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在空中交錯。
劍光閃爍,靈術碰撞的轟鳴聲不絕于耳。
其中還夾雜著小紅持續(xù)不斷的罵罵咧咧。
“寧軟,讓她閉嘴,你太卑鄙了!”
“卑鄙……弱雞……卑鄙……”
寧軟:“……”淦,這不就又學會一個詞兒了?
她也挺頭疼的啊,“你別再教它了,本來它就只會一個詞,現在在你的教導下,它成功的又多學了一個?!?
小紅閉嘴這件事,已經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可能是在意識海中憋的太久,一出來它就控制不住的想說話。
牧憶秋:“……”
這一場切磋持續(xù)了將近兩個時辰。
兩人硬是打得有來有回。
最后是牧憶秋先行認輸。
見她認輸,寧軟意猶未盡,大有打到正酣時,對手突然說她不打了,認輸了,改日再來的憋屈感:
“你應該還有所保留吧?之前在小殘界不是學了那位咒鴉族前輩的劍法?你怎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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