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其中的人不少。
但兩人到底只是底層負(fù)責(zé)干活的,能交代的東西有限,參與的人員雖多,但多為和他們一樣聽命令行事的。
決策層面,他們能了解到的也就一個許總和一個周副總。
從他們的交代看,整個事件都是許總在替周元生辦事。
傅景川全程不作評論,也不插話。
人坐在桌前,漫不經(jīng)心地聽兩人交代。
一直到兩人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他終于抬眸,朝兩人看了眼:“周元生來過工地嗎?”
“沒有?!必?fù)責(zé)指揮的男人搖頭道。
“你們見過周元生嗎?”傅景川問。
兩人俱是一愣,互看了眼,而后搖頭:“沒有?!?
“那你們怎么篤定是他安排的這一切?”傅景川問,“許總就直接告訴你們,周元生交代的?”
這不像是周元生的行事風(fēng)格。
他既然要躲在幕后操控,又怎么會輕易暴露自已。
底下這么多人讓事,以他的腦子,不可能不知道人多嘴雜的道理,不可能每個人都讓到守口如瓶。
而且也沒有這個暴露的必要。
周元生不缺這點崇拜,人混到他這個位置,公司里多的是唯他馬首之瞻的,他不需要工地里再來一波。
“是的啊?!必?fù)責(zé)指揮的男人的不明所以地點頭,“許總一開始就交代了,這是集團(tuán)的周副總在管的事,讓大家都皮實著點,別出什么幺蛾子?!?
傅景川勾唇笑了笑,周元生不像是會重用這種蠢人的人,除非對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