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師臉色僵硬,葉辰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這些話,無疑是在狠狠打他的臉!可是,葉辰說的對,這是在拍賣會上,想得到那只硨磲,就得繼續(xù)出價。可是,一個億啊……這他媽誰出得起!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于大師身上,看他怎么應(yīng)對。于大師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為了那只硨磲,他強壓著怒意,對葉辰低聲下氣的說道:“這位朋友,如果我剛才得罪了你,實屬無意,請你見諒?!薄暗@只硨磲我確實有用處,還請你高抬貴手,讓一讓,我可以欠你一個人情,我的人情,價值比這塊硨磲更高!”他眼里寒光閃爍,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敢讓自己如此丟臉,等此事結(jié)束后,自己必要殺他!葉辰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我拿它也有用處,所以不能讓你!”“而且,我剛才說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個雞霸,你的人情對我而,一文不值!”于大師崩潰了!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等拍賣會結(jié)束,想辦法要了葉辰的命!一定要殺了他?。?!眼見于大師慫了,現(xiàn)場的人也不由感嘆,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一路剛到底,連于大師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隨著拍賣師的最終落錘,葉辰終于以一億的價格,成功拍下了壓軸的那只硨磲。于大師憤怒不已,恨恨的看了葉辰一眼,臉色鐵青,直接離場。他想現(xiàn)在就殺了葉辰,但情況不允許,這件事,要徐徐圖之!宋婉婷看著于大師離去的背影,提醒葉辰道:“于大師不是普通人,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你麻煩,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點?!比~辰笑笑,開口道:“就怕他不來!”……一億砸進去,換了一只硨磲。所有人都覺得葉辰瘋了,但唯有葉辰對此一點也不在意。蕭常坤也有些崩潰,一直恍恍惚惚,生怕葉辰亂花秦家的錢,秦家會回來報復(fù)?;厝サ穆飞?,葉辰對蕭常坤解釋拍賣的事,說明那一億是由秦家授權(quán)給出,免得老丈人受不起,再嚇出個好歹的。到家之后,葉辰趁蕭初然還沒下班,立刻開始研究起那只硨磲。這只硨磲有車輪那么大,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簡單打磨了一番后,露出金紅光滑的殼面。葉辰稍一用力,就把它掰成好幾塊。他從硨磲的核心部位,取下了一塊巴掌大的材料,這塊材料,便是硨磲最精華的部位,有了它,就可以煉制一些簡單的法器,秦家被煞氣困擾多日,只要用它煉制一枚“驅(qū)煞令”,便能解決所有問題。葉辰將這塊巴掌大的材料又分成幾份,他利用腦中關(guān)于煉制法器的記憶,將靈氣渡入其中一塊材料之中,很快,靈氣便在這材料中布下了一個陣法,一塊“驅(qū)煞令”已經(jīng)煉制完成。陣法有這硨磲精華的加持,實力也更勝了幾分,想來肯定能夠解決秦家的麻煩。于是,葉辰拿著那“驅(qū)煞令”下樓,找了個同城快遞,把“驅(qū)煞令”以及那張黑卡一起給秦鋼郵寄了過去。這樣,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圓滿的交代?!丶摇S诖髱煷藭r正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臉色陰沉,一不發(fā)。他此行來金陵,就是沖著這只硨磲,這里面有海靈珠,用來煉成法器,價值不可估量!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了一個葉辰,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恨的咬牙切齒!秦傲東站在一旁,垂手肅立。玄機堂威名在外,秦家當(dāng)然也認(rèn)得于大師,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秦鋼恭維的笑道:“沒想到于大師竟然蒞臨寒舍,秦某真是有幸,不知大師前來,究竟是何事?”于大師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慢悠悠的說道?!拔以谂馁u會上偶遇秦公子,他邀請我來給你們家看一看運勢?!鼻劁摫緛頊?zhǔn)備好好收拾秦傲東一頓,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偷著往外跑,可是眼看秦傲東請來了大名鼎鼎的于大師,于是便把這股火氣壓了下去?!坝诖髱?,還請您多費心!”于大師點點頭,道:“要是我沒說錯,秦家這兩年衰運連連,恐怕家中有人持有不祥之物,去年就有了血光之災(zāi),,至于今年嘛……”說完,他故作玄虛的看了一眼四周,嘆道:“我看你秦家的家運已經(jīng)到頭,要是再這樣下去,陰氣纏宅,秦家將會家破人亡,斷子絕孫!”于大師話剛說完,秦鋼就臉色一白,連忙恭敬說道:“于大師,您真不愧是玄機堂的高人,我秦家確實霉運當(dāng)頭,還請您出手相助!”秦家眾人也心中驚奇!于大師果真是高人,竟然全都說對了。葉辰那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信,秦鋼早就等得急不可待。而眼下,大名鼎鼎的于大師親自登門,他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問:“請問于大師,您可有辦法解決?”“辦法,當(dāng)然是有?!庇诖髱熉朴频恼f了一句,忽然眉頭一皺:“但我看你家府上,恐怕最近有妖惑眾的神棍作法,壞了風(fēng)水,加速了秦家滅亡,如果讓他繼續(xù)坑害下去,怕是你們秦家不出半年就會全部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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