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是什么時候識破我的身份的?我究竟哪里露出破綻了?”朱策終究沒忍住,好奇的詢問道。
他在這里潛伏了至少二十余年,自認(rèn)為可以瞞天過海,完全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偽裝,眼前這兩人,他確信自己是第一次見,為何他們竟能看出自己的偽裝?
“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你全身上下哪哪都是破綻,第一眼看到就是了,不揭穿你,只是想看你扮演跳梁小丑罷了,真拿自己當(dāng)棵蔥了?”商綰濘一副鄙夷的口吻,氣得朱策胸口直發(fā)疼。
夙硯玨難掩詫異的看著她,但商綰濘并不在意,眼下不在京城,也沒有需要她裝乖的人,她何必隱藏自己的本性,如果夙硯玨不接受,退婚也不錯。
“我給你帶了個人回來,就在鎮(zhèn)外,你和老頭子先過去看看,或許對你們研制解藥能起到作用,這個人就交給我處理吧?!辟沓帿k說道。
這副氣定神閑,胸有成竹的樣子,同樣讓商綰濘推翻了對他的認(rèn)知,但眼下并不是適合試探以及攤牌的好時機,且等此方事了,她需要找個時間,和自己這位未婚夫好好談一談了。
商綰濘和老者不廢話,將朱策移交給夙硯玨,他們兩則趕去了鎮(zhèn)外。
待得商綰濘一離開,夙硯玨頓時變了個神色,“接下來,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比較硬,還是我的手段比較硬,你可要好好撐住,別那么輕易就投降,免得本世子不過癮,知道嗎?”
不安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強烈的危險感從夙硯玨身上傳出,朱策冷汗涔涔,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奈何被點了穴道,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