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旁邊的向鎧立即制止:“輿圖如此重要之物,怎么如此輕易就落入葉大人之手?萬一是北燕的計謀,還是得小心行事,當心中計!”
袁彪登時皺眉,與他意見相左:
“向將軍此差矣,方才,北燕分明要釋放葉大人,卻突然兵刃相向,便足以證明這張輿圖是真的?!?
“如果我們在此耽誤,叫北燕太子得了足夠的時間,改變撤退路線,那葉大人拼上性命也要送出的這張輿圖,豈不成了廢紙?葉大人也白白被抓了?”
向鎧把著腰間的配劍,聲音粗獷道:
“北燕國人向來奸詐,不得不防?!?
“這是打壓北燕太子的最好時機,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可就無法援救葉大人與南城百姓了!”
“可是......”
二人意見不一,登時爭了起來。
旁的幾位副將也各有見解,一人一句的討論起來,眾說紛紜,吵得跟吵架一樣。
袁彪的意思是,立馬出兵,截住北燕太子的撤離路線,反制一手。
向鎧的意思則是擔心有詐,再觀望一番。
“觀望觀望?還觀望什么?咱們在這里多耽誤一刻鐘,便給了北燕太子多一分改變路線的時間!”
袁彪大步上前,單膝跪在地上,萬分誠懇道:
“聿王殿下,還請您拿主意!”
楚聿辭坐在太師椅上,漫不經(jīng)心的捏著扶手,不知在沉思什么。
袁彪又道:“末將也是擔心葉大人的性命安危,難道聿王妃不擔心自己的兄長嗎?”
被點名的葉錦瀟坐在一旁,低著頭,抿著嘴,那欲又止的怯懦樣子,令袁彪暗暗的冷笑一聲。
平日里嘴皮子利索得緊,說起話來叭叭的,可現(xiàn)在動起真刀真槍,危及性命,她就嚇得話都不敢說了。
果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愚拙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