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秦顏晚穿著顧景曜的睡袍,坐在餐桌前吃東西。
她以為這代表他們的關系終于緩和了,顧總守得云開見月明了,還很為他們感到高興。
顧景曜眼神詢問還有別的事嗎?
何清連忙表示沒有,馬上離開。
顧景曜關上門,拎著衣服回來。
將袋子放在客廳茶幾上,他從里面拿了一盒東西,拆出一片,然后走到秦顏晚身后,要扒下她的浴袍。
秦顏晚及時抓緊衣領,立刻回頭看他:“你干什么?”
顧景曜本來是生氣,但對上她的眼睛,就又軟了語氣,示意手里的東西:“不是腰疼嗎?幫你貼個膏藥,會好一點?!?
秦顏晚看向他手上,是治腰肌勞損的藥膏。
頓了頓,這才放手。
顧景曜將睡袍從她肩上往后扒,露出整個后背,也不可避免地露出正面的風光。
顧景曜又看到,她胸口左側下方的那個疤。
昨晚他在上面親吻了很久,讓她整個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顧景曜略微反思,自己昨晚真的有這么瘋嗎?
秦顏晚等他半天了:“還沒好?”
“膏藥有點難撕?!鳖櫨瓣踪N在她后腰的位置,然后幫她將睡袍拉好。
秦顏晚剛要整理領口,一個吻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脖子,觸感既溫軟,又溫熱。
是他的唇。
秦顏晚的氣息不知怎的就亂了一拍:“……顧景曜,你別太得寸進尺。”
“這就是得寸進尺了嗎?可我還什么都沒做。”顧景曜喉結上下滑動。
“你要走了嗎?那,再一次,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