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diǎn)半吧?!痹┢沉诵善抟谎郏吐暎骸皡遣ê托しf奔波坐車回來,今晚得讓他們休息夠?!?
劉三冰應(yīng)好,回隔壁去了。
肖穎喝著水,忍不住笑問:“三冰哥明天也要去湊熱鬧?”
“不?!痹┙忉專骸八f以后要跟著我混。他問我說去帝都以后是不是缺人,他要跟去幫忙,不想窩在毛巾廠一輩子。我剛好缺人,讓他干脆辭去工作跟著我?!?
呀???!
肖穎好笑問:“他不是要跟著我們做生意嗎?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
“他說他不行?!痹┑托Γ骸八麜灤?,沒法跟你們混海路。畢竟是內(nèi)陸人,還是臉朝土地背朝天實(shí)在些。”
“暈船呀?”肖穎憋笑:“那肯定不行。三冰哥好像還是旱鴨子,不會游水。怕水的人沒法跑船,也沒法守漁場。海風(fēng)大,海水咸,除非是熟悉的海邊人,不然都沒法長待?!?
袁博絲毫不意外,道:“這邊過半的人都不會游泳。”
肖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狐疑問:“等等!貨車最近缺人嗎?缺多少?胖子過年后就去省城蔡米家的賓館幫忙,當(dāng)時你說勉強(qiáng)夠用,沒再找伙計(jì)來幫忙。最近缺了誰嗎?還是生意忙不過來?”
上個月蔡家老爹和蔡米來了惠城,胖子家請客擺酒辦婚禮。
儀式有些簡單,宴請的也都是親戚和街坊鄰居,但氣氛非常好,雙方長輩都?xì)g喜笑呵呵。
袁博將胖子存在他那邊的工資取出來,足足三百多塊,加上袁博和肖穎的大紅包兩百塊,辦了足足十桌酒席,給足了蔡老爹和蔡米面子,也讓姚大嬸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