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直說一直說。
說著說著不說了,笑吟吟的看著對面徹底懵了的陸少卿。
徐鳳澤腦筋微轉(zhuǎn):“你見過?亦或者說沈眠對你說過,但是你沒信?”
陸少卿沒說話。
徐鳳澤感覺自己也沒什么要說的了。
陸少卿的表情明顯在說。
那鞭子,他見過。
沈眠也應(yīng)該和他講過,但是他沒信。
陸少卿因為懷疑沈眠被欺負,但是沒有證據(jù),都會得中度抑郁癥。
現(xiàn)在確定被欺負后。
徐鳳澤嘖嘖,照陸少卿這種脆弱的程度。
聯(lián)想他不信,放任沈眠被欺負了,自責和后悔以及內(nèi)疚到大概......會瘋了吧。
徐鳳澤站起身整理被咖啡弄的臟污的衣冠,笑笑說:“我當初聽說的時候,心里有點膈應(yīng),我不知道你心里什么感覺,但如果你們要復(fù)婚的話,建議讓她去做個全面身體檢查,被摧殘了那么多年,身體沒毛病,精神肯定也有毛病,不然不會這么變態(tài),身體毛病毋庸置疑,第一次是可以補的?!?
徐鳳澤起身走了。
......
沈眠做好飯開始等陸少卿。
當時間劃過九點,陸少卿還沒回來,而且電話打不通的時候趴在窗戶口看著小區(qū)門的方向。
陸少卿的車帶了一圈藍紅線條,在黑夜里很顯眼。
沈眠一輛輛的看。
但一直沒看見陸少卿的車。
皺眉打電話。
還是打不通。
沈眠伸手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