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去陽臺(tái)把四件套塞進(jìn)了洗衣機(jī)。
回來的時(shí)候陸少卿還是那樣。
沈眠去門口拿了藥箱過來在陸少卿身邊坐下。
陸少卿姿態(tài)依舊,眼睫毛一動(dòng)不動(dòng)。
沈眠撇嘴,戳了他一下:“別裝了?!?
像是受了委屈的是你。
陸少卿不動(dòng)如山。
沈眠:“你有完沒完。”
陸少卿眼睫毛動(dòng)了動(dòng),手臂拿開,眼底和沈眠想的一樣,清明一片。
沈眠:“我是個(gè)小殘廢,你自己來?!?
說著把藥箱懟進(jìn)他懷里。
陸少卿坐起身接手藥箱,掀眼皮看了她一眼,語氣很硬:“昨晚喝多認(rèn)錯(cuò)人了?!?
沈眠不想說的,但沒忍住。
“是,被刀捅了酒都沒醒?!?
“喝多了,怎么了!犯法!”陸少卿冷眉冷眼的訓(xùn)。
沈眠:“你昨晚是強(qiáng)!你是犯法!”
“弄疼你了嗎?你不是沒反抗?這叫強(qiáng)?分明是你欠!”
“你......”
沈眠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話可說。
昨晚她礙著他的傷口,沈眠還不敢反抗。
被撩撥的哪哪都不是味。
最后不說了,斂眉不高興。
陸少卿睨了眼,抿唇:“我說著玩的?!?
沈眠眼圈瞬間就紅了:“你有病!”
陸少卿沒說話。
沈眠:“王八蛋!”
陸少卿沒吱聲。
沈眠:“渣男!”
陸少卿把插了棉簽的酒精瓶遞給沈眠。
沈眠接過,板著臉拉開他的衣服。
看見干巴的傷口皺了眉。
本來想惡意報(bào)復(fù),最后沒下得去手,輕輕的給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