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了陸逸的問題,這個事情確實沒有說謊,他們以前都沒有見過陸逸,對方一直在國外上學,他們哪有能力了解陸逸的為人。
“咳咳咳,你們我像這個家伙一樣,都是用下半身來考慮事情的嗎?”
對于這些人的話,陸逸也是被雷到了,然后生氣的對著這些不相信的人問道。
“逸哥可不是隨便的人。”
“隨便起來不是人,哈哈哈?!?
這些人也是覺得陸逸很好說話,紛紛的開起了玩笑,對于開玩笑陸逸也不生氣,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喂,請問是白總嗎?”
另一邊的張鑫蕾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看著辦公室里面空無一人,然后想起了曲譜要去跟白總吃飯,然后趕緊找到了白總的電話,接聽以后對著電話那頭問道。
“我是白總?。∧隳奈话??”
白總接完電話以后,聽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以為是之前的那個情人,然后笑著對其問道。
“我是曲經(jīng)理的助理,我聽說曲經(jīng)理今天晚上跟你吃飯去了?”
張鑫蕾著急的對白總問道。
“是說好了跟我吃飯,但是他沒有上我安排好的車,然后我打他電話也不接,所以我就只能讓車回來了。曲經(jīng)理是怎么了嗎?”
白總左手摟著秘書,然后明知故問的對張鑫蕾說出自已早已編好的假話,又對著張鑫蕾問道。
“沒什么,我們經(jīng)理是想讓我跟你說一聲,今天他有點不舒服,就不去吃飯了?!?
被白總這么一問,張鑫蕾也是慌張了,曲譜沒有去吃飯,那能去到哪里,對于白總的疑問,張鑫蕾也只能笑著回答道。
曲譜消失了這件事情,以前也時有發(fā)生,但是今天張鑫蕾心里有些發(fā)毛,總感覺要出什么大事情,如果曲譜真的出了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吧,我這邊還有事情,就不先跟你聊了?!?
白總聽著張鑫蕾還在這嘴硬,也是想要看看她等會會不會哭出來。
掛斷電話以后,張鑫蕾腦海里也開始想曲譜會去干嘛,想了半天有了幾個地點,但是自己一個人根本不能分身。
“喂,你們現(xiàn)在趕緊帶人去這幾個地方……找到少爺?shù)脑挘s緊給我打電話!”
張鑫蕾給別墅里面的保鏢打去了電話,吩咐了他們按照想到的地點尋找。
吩咐完這些以后,直接來到了監(jiān)控室。
“給我調(diào)一下公司門口的監(jiān)控。”
進到監(jiān)控室以后,對著調(diào)查監(jiān)控的人說道。
“調(diào)取監(jiān)控必須得有曲老的電話,或者是經(jīng)理一職的人可以,要不然我們不能給你查。”
查監(jiān)控的人,看著張鑫蕾一進來就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本來門口地監(jiān)控沒有什么,可以讓張鑫蕾查一下,被張鑫蕾這么一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拿著公司的規(guī)定對其說道。
“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找的就是我們經(jīng)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壞了事情,有你好果子吃!”
聽著不能給自己查,張鑫蕾本來就著急,還要在這里費口舌,生氣對著調(diào)取監(jiān)控的人說道。
“你覺得我嚇大的,整個公司可以管我的,只有曲老一個人。威脅也不挑對人!”
調(diào)取監(jiān)控的人,聽出了張鑫蕾玉語氣里威脅的意思,根本不在乎的回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