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之不想在自己身份的話題上繼續(xù)下去,只是笑了笑。
很有名?
如果臭名昭著也算的話,那他確實很有名。
若不是蕭遠峰再三呵斥蕭硯之,讓他必須來盛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上露個臉,他是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更不會和這位年紀尚小的千金聊多一個字的廢話。
可是,盛愿盈哪里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想什么?
她眨了眨眼,捏一捏蕾絲邊的裙擺,吸了吸被凍得粉紅的鼻子,聲音甕聲甕氣的:“那你能不能送我一幅畫當生日禮物?你親手畫的那種?!?
雖然今晚已經收了很多人送的禮物,但是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位先生一定沒有給她準備禮物。
就算有,也肯定是珠寶或者香水一類的東西,乏味可陳。
她想向他討要點不一樣的。
蕭硯之怔了一怔,似乎沒想到面前的這位小公主會這么直白,他只是失笑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動要禮物的小姑娘?!?
盛愿盈立刻有點不好意思,她抿一抿唇,壯膽似的把聲音提高一些,理直氣壯的問:“難道不可以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天真的驕傲。
只要她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是不可以送到她面前的。
她索要禮物的時候,并不讓人覺得反感,甚至有一種少女才會有的撒嬌,好像只要張口拒絕,就會覺得自己萬惡不赦。
“可以?!彼粗请p亮晶晶的眼睛,將手里的煙頭捻滅:“但今晚不行,得晚一些時候。”
“那沒關系。”她頓時心情好了許多,恢復了往常驕傲的神態(tài):“你可以等畫好了再送給我,我不介意晚一點收到這份禮物?!?
她顯然比剛才開心,一雙眼睛十分明亮,好像已經得到了這份期待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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