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眼中只有彼此,到我被迫離開她,再到她對我的種種報復。
最后,我腦海里的畫面定格在她說我惡毒,說我想要勒然的命。
我想,一切終于結束了。
我對她的感情,被她親手斬斷的干干凈凈。
我想,我應該感謝蔣婉。
她替我這樣優(yōu)柔寡斷的人做出了抉擇!
再睜開眼,已經是兩天后。
林然趴在我的病床邊,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皺著。我的細微動作,讓他瞬間驚醒。
“晏哥.你醒了?我這就去叫醫(yī)生!”
醫(yī)生為我做檢查時,我喝了些溫水,嗓子能正常發(fā)出聲音。“醫(yī)生,我想出院?!?
醫(yī)生和林然皆愣在原地,不解的看向我。
“你現(xiàn)在的情況極其不穩(wěn)定,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林然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晏哥,你別鬧,有什么事我?guī)湍憬鉀Q!
我看了一眼林然,眼眶不住泛酸:“我想去見院長奶奶最后一面!”
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沒能說出口。
醫(yī)生的視線在我們之間來回游移,最終林然跟著醫(yī)生離開。他再度回到病房時,不曾與我對視,而是貼心的幫我掖好被角:“我跟醫(yī)生商量過了,過了今晚的觀察期,你明天可以暫時出院一天?!?
“之后,還是要回來接受治療?!?
我微微點頭,我的身體我清楚,一天是我的極限。在藥效的作用下,這一晚我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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