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沒有說別的,不過顯然周寡婦跟趙天寶是有一腿。但李母卻不會去嚼舌根子。李飛鳳三人來到門前后。
周寡婦看到李母帶了兩個陌生女人過來,也不怎么在意,一副趾高氣揚的姿態(tài),也不站起來迎客,冷眼斜睨,道:“干嘛?”
李飛鳳道:“小三兒,教教她該怎么接待客人?!毙∪齼旱缆暫绵?,便即上前,閃電扯住周寡婦的頭發(fā),啪啪兩個耳光,鏟得周寡婦兩邊臉血腫,牙齒也脫落幾顆。
周寡婦勃然大怒,狠狠抓向小三兒的臉蛋。小三兒側(cè)身,在她背上一拳,腳下一勾,立刻讓其摔了個狗吃屎。
“趙天寶在哪里?”小三兒一腳踩住周寡婦的手,痛得周寡婦殺豬慘叫。
便在這時,趙天寶從里面臥室沖出來,他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全身肌肉松弛,白花花的肥肉,一顫一顫的。趙天寶有些官威,見狀雙眼一瞪,怒道:“你什么人,反了天了,住手,給我立刻住手?!?
小三兒見到趙天寶,當(dāng)即收手。她轉(zhuǎn)身時看見桌上有一把切西瓜的水果刀,隨意的將水果刀拿在手上。趙天寶見狀嚇得臉色煞白,他色厲內(nèi)荏的道:“你想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小三兒手中的刀在五指之間快速翻轉(zhuǎn),寒光連連。就跟雜技一樣讓人覺得眼花繚亂。
李飛鳳當(dāng)下對李母道:“大媽,您現(xiàn)在回去,晚上會有一個交代給您?!?
“我……”李母想堅持,李飛鳳道:“場面很血腥,還是不看為好。”
李母猶豫一瞬,用無比怨恨的眼神看了眼趙天寶。卻忽然向李飛鳳兩人跪了下去,連磕三個響頭??牡妙~頭鮮血淋漓。
李母走后,趙天寶驚疑不定。剛才李飛鳳說場面會很血腥,讓他表示很不淡定。小三兒看見趙天寶這幅丑陋的中年發(fā)福身軀,卻是更加的痛恨。怎么就忍心卻這樣對待那么可愛的小女孩?
“穿上衣服,帶我們?nèi)フ夷銈兊呢敃嬐跸蚯?,村長毛緯。”李飛鳳掩飾住怒火,平淡的道。趙天寶驚異恐懼,顫聲道:“你們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先去穿衣服,穿了我們再說話?!崩铒w鳳氣場無比強大。
周寡婦爬了起來,她狼狽至極,對李飛鳳兩人畏懼無比。趙天寶猶疑一瞬,轉(zhuǎn)身進(jìn)去穿衣服。大約五分鐘后,趙天寶穿著寬松的紅色運動衫出來,人模狗樣的。
他看出李飛鳳兩人不是善茬,當(dāng)即堆起笑容,道:“兩位貴客請坐,我和兩位貴客素不相識,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李飛鳳懶得廢話,道:“你現(xiàn)在帶我們?nèi)フ彝跸蚯昂兔暋!边@兩個人都是明基村的,所以為了不讓消息泄露出去,讓當(dāng)事人逃了,需要先找到這兩人。
“做什么?”趙天寶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與那件事有關(guān)。
“你的話太多了,想活命就乖乖聽話?!崩铒w鳳向小三兒打了眼色。刷!小三兒當(dāng)即干凈利落的擲出水果刀。啊……趙天寶一聲凄厲慘叫,水果刀貫穿進(jìn)他的手掌,鮮血汩汩。
“如果你再敢多問,就把你的手切下來。”李飛鳳冰寒的道。
趙天寶痛得滿頭冷汗,那旁邊周寡婦也是嚇得不輕。
“走!”小三兒上前抓住水果刀的刀柄。趙天寶駭然失色,連忙站起?,F(xiàn)在水果刀如果絞一絞,他就生不如死,那種痛,想想都發(fā)麻。
趙天寶終是不敢再多問,乖乖帶路。臨出去時,李飛鳳讓小三兒把周寡婦摁暈。
一路行去,村里人見了這狀況,都是駐足觀看,眼中全是好奇,害怕。不過更多的是痛快,這趙天寶就是惡霸無奈。平素眾人是敢怒不敢,現(xiàn)在有人收拾他,村里人那會不開心。
先后找到毛緯,王向前。兩個老畜牲同樣是一大把年紀(jì),都可以做小虹琳的爺爺了。如此畜牲行徑,該千刀萬剮。
開始毛緯和王向前想反抗,小三兒血腥鎮(zhèn)壓,直接抽了趙天寶手上的水果刀,切了毛緯半邊手掌。
任由三個老畜牲灑血不止,再度讓他們打電話招來派出所所長狄海,公安局長雷東,貴州遵義區(qū)法官楊明隆。同時,又讓他們聯(lián)系那幾個地痞流氓,不能多一個,不能少一個。
雷東和揚名隆都是大人物,以三個老畜牲的級別,是很難招來的。但是李飛鳳下了死命令,喊不來就剁手。三人只好絞盡腦汁,好說歹說,威逼利誘的將雷東和楊明隆請動。
而毛緯和王向前的家人,也全部被小三兒摁暈死過去。
除了家人,那些村里人是絕不會去報警之類的。都巴不得這幾個老畜牲死了最好。同時村里人也暗自揣摩,這兩個兇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八名混混青年來的最快,他們心思活絡(luò),感覺出這邊出了事情。拍馬屁和賺錢的機會到來,他們立刻雷霆出動。
八名混混來到毛緯的家中,見到三個老畜牲的慘狀,立刻二話不說的為其出頭。他們倒也狠辣,用報紙裹了開山刀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