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御差點被噎死。
“錚哥現(xiàn)在說話怎么一點也不講究?!?
他郁悶地猛喝一口酒。
墨勛嗤笑,“人家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在床底下參合什么?”
“我......”霍景御不服氣,“都分居了,離婚妥妥的,還不讓我說兩句啦?”
墨勛給他一個白眼,“你真以為錚哥有心情陪你喝酒?”
“不是嗎?”
“這里距離警察局最近?!?
霍景御黑人問號臉。
墨勛看他有點傻,不忍心,到底還是多解釋了兩句。
“明明是算計好了,嫂子出了警察局就會著急來找他?!?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霍景御。
“你得有當蜈蚣手足的自覺,不然某人斷手斷腳也照樣活。”
霍景御反應過來,后背猛地竄上一層冷汗。
“不是吧,你是說錚哥故意做了什么事,逼著嫂子來找他?”
墨勛晃悠著酒杯,“希望他別玩脫了?!?
......
會所大廳內(nèi)有濃郁的香水味,沈沐漓聞得一陣陣的惡心。
只能先跑到衛(wèi)生間干嘔了好大一會兒。
她沒吃什么東西,只吐出來一點點水,倒是臉色慘白得厲害,比電影的女鬼都恐怖。
“既然不舒服,還來這里找我做什么?”
她扶著盥洗臺,還覺得胃里面翻江倒海,猛不丁地被男人的聲音一嚇,臉更白了。
陸錚走過來,眉目之中有幾分無情,可還是抬手想要幫她整理一下亂發(fā)。
沈沐漓偏頭躲開,下頜卻被男人捏住,她被迫跟男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