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虎軀一震。
他只覺得一股邪火猛然竄起,剛才的尷尬瞬間拋到九霄云外,直接化身餓狼撲了上去,兩人一同倒向鋪著大紅鴛鴦錦被的床榻。
帷帳搖晃,高陽的動作忽然猛地一頓,眉頭也微微蹙緊,似是想到了什么。
“夫君,怎么了?”呂有容氣息微亂,好奇地問。
高陽面露思索,喃喃道:“不知為何,總覺得似乎忘記了點什么,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卻又偏偏記不起來……”
“嗯?”
呂有容眨了眨眼,愈發(fā)好奇。
高陽低頭,看著眼前臉蛋絕美的呂有容,心中不由得暗罵自己一句。
天殺的高陽!
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居然分心,想那高長文去了?
“不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高陽一把扯下床榻邊的紗幔,擋住了一切。
冬日內(nèi)。
外面大雪紛飛,寒風肆虐。
陳勝拿著一個酒葫蘆,抿了一口,朝一旁的吳廣道,“今夜,我感覺要下雨!”
“包的,肯定是場大雨!不過我看,下不長,頂多半炷香的功夫就得停!”
二人對視一眼,那原本滿是正經(jīng)的臉上,皆是一個沒忍住,滿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
長安府衙,陰暗潮濕的監(jiān)牢內(nèi)。
“冤枉啊,放我出去!”
“我真是定國公府的二公子高長文,我爹是戶部尚書高峰,我祖父是定國公高天龍,我兄長是高陽,大乾第一毒士活閻王高陽??!”
“你們?nèi)枂?,去打聽打聽,求求你們了,快放我出去吧?。 ?
一個衣衫略顯凌亂、頭發(fā)沾著幾根稻草的年輕人,正扒著牢房的木欄,聲嘶力竭地喊著,聲音帶著哭腔和無比的委屈。
正是被遺忘多日的高家二公子,大乾第一毒師,高長文。
隔壁牢房的囚犯聞,瞬間不耐煩地罵道:“嚎什么嚎,進這來的哪個不說自己冤枉?還定國公府二公子?我呸!你要是定國公府的二公子,至于這么久沒人來撈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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