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若無骨的身軀又往自己懷中偎了偎。
付豐澤伸出手便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如蓮是我最寶貝的女兒,我絕不會讓她受到半點(diǎn)委屈。”
“您能這么說,文瑩就很開心了?!?
只要許穎微不好過,她就開懷,這兩個孩子明明都是同一日出生,待遇卻天差地別,讓她怎么甘心咽下這口氣?。?
如今她的容貌也恢復(fù),必能挽回付豐澤的心,讓許穎微在侯府呆不下去!
付文瑩趴在付豐澤懷中,片刻后拭去眼角淚滴,心情好了不少,正想抬眸撒嬌,卻見男人脖頸往下的方寸之地,沾了抹曖昧的紅痕。
這一眼頓時讓她瞳仁驟縮,猛然從付豐澤懷中抽離,指著他脖子尖聲怒斥:“你這是什么???又去青樓p妓?”
上次的事鬧的頗大,她也知曉了付豐澤是個不安分的,卻沒想到他還敢背著自己去外頭偷腥。
付豐澤面色微變,立即伸手將衣襟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本還滿含春意的面龐起了陰寒:“莫要胡攪蠻纏??!朝廷事務(wù)繁多,哪有時間去那種地方!”
見他否認(rèn)。
付文瑩氣得頭腦發(fā)昏,顫手指著男人說不出話來。
自己剛剛看得一清二楚,那紅痕分明就是女子留下的印記,怎么能說自己在胡攪蠻纏?!她看付豐澤就是被她說中了,這才氣急敗壞,急頭白臉對自己一陣吼。
“敢做不敢認(rèn)???你是不是用我們存下的銀錢出去p妓了??!”
咄咄逼人,一步也不肯讓。
付豐澤怒從心起,索性便也不瞞了,瞪著付文瑩破口大罵:“壓力大出去青樓找些消遣還有錯?。坑心樦肛?zé)我,自己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賤婦?!?
付文瑩面色扭曲還想再理論,剛出口一個字就被付豐澤冷聲打斷:“你還想不想讓我?guī)湍??府上只有我說了算,不聽話的人只能被舍棄?!?
此一出,她瞬間面色微變,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緩和情緒:“是文瑩太過氣惱,亂了分寸?!?
付豐澤是她全部的靠山,今日她也是昏了頭,才會揪著這件事找他不痛快。
想到這,她態(tài)度軟了下來,面上撲簌簌落下委屈的淚水:“豐澤哥哥,你出去消遣也沒什么,只是文瑩瞧見了難免心如刀割,因?yàn)槲易羁粗啬恪!?
“如蓮還小,她本該得到最好的一切,卻被付如煙盡數(shù)奪了去,這讓我怎能心安?”
好好語相勸,付豐澤這才緩和了神色,瞥了眼付文瑩開口:“去吧,下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許穎微也該回府了?!?
兩人總歸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逃不開相連的命運(yùn)。
正好借此機(jī)會將此事鬧開,他倒要看看許穎微這個賤女人還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公主府門口。
許穎微抱著小如煙下馬車,剛一進(jìn)府苑,就瞧見眼前匆忙奔來一個丫鬟。
“殿下,駙馬傳您去前廳?!?
剛回府就鬧幺蛾子,準(zhǔn)沒好事
許穎微沉吟片刻緩步朝正廳而去,邊走還邊出聲問詢:“有說什么事找我么?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