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找茬,要么就是有事相求。
付豐澤找她無非就是這兩個緣由,每次都令人無語凝噎。
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搖頭道:“這駙馬倒是沒說,只是面色并不好。”
語間,兩人已經到了正廳,瞧見里頭的付豐澤。
許穎微眸光流轉間已然來到付豐澤近前:“夫君有何事要與我商議?”
難得見她這么順從,本要叱責的付豐澤被噎住,咳嗽一聲:“如蓮的生辰你知道嗎?”
許穎微無辜眨眼:“自然,與如煙是同一日,有何不妥?”
聞,付豐澤板起臉開口:“同是一家孩子,怎能厚此薄彼?不能因為要辦如煙生辰,將如蓮擠兌到旁邊去,依我看,這生辰宴得一起辦才好。”
算盤打的噼啪響,皇宮里約莫都能聽見,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也攀皇親,結識朝廷高官么?
原書中,我可被這同歲的“姐妹”害得實慘
許穎微心頭猛顫,還想再聽,卻聽到耳邊傳來付豐澤沉悶的聲音:“夫人?夫人??!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她回過神來,敷衍扯出抹笑:“依你的意思是?”
“一家親分什么你我,兩個解決方法。要么,兩個人一起操辦周歲宴。要么,為如蓮生辰宴推遲出補償?!?
許穎微不疾不徐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沉吟片刻出聲:“如煙是陛下欽賜的天和小郡主,榮寵在身。如蓮的身份,還不足以與她一同辦生辰宴?!?
話說的委婉,但這不就是變相的在刺付如蓮配不上么?
付豐澤顯然沒想到許穎微會下他臉面,強忍怒氣:“夫人重,這樣說倒顯得小心眼?!?
你才小心眼??!天天欺負我漂亮娘親,那臉皮都要比城墻厚
許穎微不以為意的挑眉,將手上的茶杯放下,垂眸逗弄著懷中粉雕玉琢的小團子,見她終于咯咯笑出聲,這才散去心頭躁意。
“既如此,就只能做補償?!?
見她松口,付豐澤頓時大喜,拍著桌案連連點頭:“夫人此有理,此有理?!?
許穎微意味深長瞥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淡淡出聲:“這補償,夫君愿意出我也沒有異議,只是初聽時驚詫,你兜中窘迫,竟舍的給如蓮一個才滿周歲的小女娃做補償了?!?
一席話落地。
付豐澤的臉都漲成的豬肝色,一口氣憋在心口不上不下。
就是就是!不就看中娘親私庫,想借此撈一筆么?
跟小三的套路一樣一樣的,怎么也不換點新鮮的,整日就知道錢錢錢,都快鉆到錢眼里去了
緩過心氣,付豐澤驚聲狠斥:“你這叫什么話!?是你的女兒將如蓮的生辰擠兌到了它日,你不出補償誰出?!”
一句話瞬間暴露了嘴臉。
許穎微眸光微閃,面上似是結了霜,半晌后緩緩出聲:“不是你的女兒?”
付豐澤被堵的啞口無,只能干瞪眼。
瞧他沒話說的模樣,許穎微諷刺一笑:“明明如煙也是你的女兒,你卻次次偏袒文瑩的孩子,如煙出生這一年,你來看過多少次?現(xiàn)在為了一個生辰宴鬧到我跟前,夫君,您還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