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那人沉聲說道,顯然是不敢相信杜若菲還敢不聽他的話,暗中使壞。
“是!”杜若菲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下樓。
而這時,胡海還在陪著文掏,不過,酒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文掏起身離開,他自然陪著送到了門口,心里正松了一口氣,心想,終于送走了這個瘟神。
文掏把駕駛員叫了下來,自己上去開車,要那人坐在副駕上。
那人知道他已經(jīng)喝多了,但是,也不敢反對,只得照辦,心想,反正一有什么緊急情況,也好幫著拉一下方向,不至于死得太難看。
胡海平來想要勸一下文掏,一切要以安全為重,但是,想著這么一個人,肯定不會聽自己的,也就沒有多說,只想早點把他送走,就揮了揮手,和其他政要人物一起向他告別。
就在這時,杜若菲到了胡海的身邊,耳語了兩句。
胡海的面色一沉,心里罵道:還說這家伙怎么這么快就走,原來,是想要換個地方使壞。
眼睛快速地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些個政要人員,竟然少了個警察局局長。
他的心里一寒,這事兒有些不太好辦,如果強行干涉,會同時得罪兩個重要人物。
心念快速轉(zhuǎn)動中,就見文掏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濟(jì)川大酒店,向著街道的另一端揭塵而去。
來不及多想,忙著對一干人說道:“各位,失陪一下,有點急事要處理。”
說著,也不等其他人過多的反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進(jìn)了酒店,向著樓上而去。
杜若菲忙著跟上,這個時候,自己撒謊說來拿鑰匙,不能來得太久,更不能讓老板先一步到達(dá),不然,自己就是告密者,少不了要穿小鞋,甚至有更嚴(yán)重的后果,至少是在濟(jì)川無法呆下去,弄不好,小命都會不保。
“鄭老板怎么樣?”胡??吹蕉湃舴婆艿搅松磉叄χ鴨柕?。
“鄭老板沒事,已經(jīng)睡下了?!倍湃舴普f道,“怎么辦?要不要開門?”
“你先上去,假裝用鑰匙開門,但是,一緊張,塞不進(jìn)去,我馬上就到,到時,就沒有你的事了?!焙R呀?jīng)猜到了杜若菲的擔(dān)心,也理解她不敢得罪那人。
那人名叫溫泰,從警所里一步一步起來,出了名的鐵手,本來跟自己的關(guān)系也不錯,但是,這一次,顯然是為了捧文掏,不然,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杜若菲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老板,人已經(jīng)飛快地跑了起來,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但是,溫泰依然嫌慢,不高興地罵道:“這么慢?是不是半路上摸蛆?”
“實在對不起,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把鑰匙交給了前臺,但是,前臺的人剛好去上廁所,所以慢了點?!倍湃麸w一邊道歉,一邊用鑰匙開門。
“懶牛懶馬尿頻尿不盡?!睖靥┝R了一句,“耽誤了領(lǐng)導(dǎo)辦案,你負(fù)得起這個責(zé)嗎?”
“該死,都是我不好?!倍湃舴普f著,手卻拌得厲害,試了幾下都沒有塞進(jìn)去,儼然一副緊張過度的樣子。
“讓我來!滾開,笨手笨腳的,也不知胡老板是看上你哪一點?不會就是好你那一口吧?”溫泰罵著,搶過了鑰匙。
杜若菲心里猛然一震,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