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賺得最多的,還要算林木家。
林木化及聽著人們匯報數(shù)據(jù)之后,高興得病全好,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說什么也要買一套別墅送給女兒和王安。
鄭八斤也只有笑納,雖然不打算在這里定居,但是,有自己的房子,總是自由一點。
林詩婭卻怎么也不愿意搬出去,說現(xiàn)在挺好的,天天待在家里,不用上班,白天安排人做做飯,晚上有鄭八斤和父親陪著,何樂而不為?
她從來沒有想過,不上班,成為一個家庭主婦,竟然是這么快樂的事情。
但是,她又清醒地認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不可能跟自己長相廝守,他像一只雄鷹,天高任鳥飛,總有一天會飛走,只能珍惜當(dāng)下,過好每一天。
林木化及看著女兒如此不上進,心里有些著急,他認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要把未來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的家產(chǎn),不可能全部交給女婿,得讓女兒掌控。
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女兒的不是,她正處在熱戀之中,智商不在線,一旦說出,勢必當(dāng)成挑撥離間。
得想個辦法,讓女兒掌管著一定的事業(yè),或者是重點培養(yǎng)一下,將來才敢把公司放心交給她,才能后繼有人。
幾晚上沒有睡著,終于想到一個辦法,打算合適的時候,親自找女兒談?wù)劇?
鄭八斤卻很忙,趁著股市休市,他算了一下,按照之前的和桑植空的約定,已經(jīng)有兩個月,得給他付利息。
他打通周正的電話,找到桑植空。
一聽是鄭八斤的聲音,對方有些高興,但是,又有些擔(dān)心,開口就問:“是不是扶桑那邊查出我的問題?”
“不是,這邊沒了你一個行長,有千千萬萬個行長頂上,你放心在大國養(yǎng)老就行,如果有興趣,可以拿出錢在那邊開個廠什么的,如果沒興趣,你的錢,已經(jīng)夠你花幾輩子。”鄭八斤笑著說道,“當(dāng)然,也可以在那邊找個女人,結(jié)婚生子。對了,有個姓林的,將來反正要遠嫁扶桑,你不如提前下手,身材好得很?!?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人雙十年華,還未從事小野浪的行業(yè),應(yīng)該是干干凈凈的。
“你說的是誰?這么和扶桑有緣?!鄙V部胀蝗粊砹伺d趣。
“她叫chiling,人稱玲姐,74年生于臺北,模特,主持人,再過兩年就是當(dāng)紅的女演員,如果有興趣,就要抓緊,不然,就看不上你了?!编嵃私镄χf道。
“模特?”那人一聽,既然可以當(dāng)模特,那身材一定不錯,更加來興趣,笑著說道,“那我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請你介紹認識一下?!?
鄭八斤暗笑,自己現(xiàn)在也不認識這個人。
兩人談了好一會兒,鄭八斤才想起,海外的電話費很貴,忙著切入正題:“對了,我?guī)湍惚9艿腻X,已經(jīng)有兩個月,按照當(dāng)初所說,一個月的利息是百分之一,現(xiàn)在我算給你?!?
桑植空聽說他真要給利息,不由得一愣,心里高興,說這小伙子果然守信,自己沒有看錯他。
“這樣吧,你先用著,過幾個月一并算?!彼廊豢蜌獾卣f道。
“不行,親兄弟明算賬,先付兩個月的利息,以后每個月結(jié)一次,不然,到時想不起來。”鄭八斤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把卡號說給我,我打過來。”
“行吧,既然兄弟這么有心,我再推辭反而不好。”桑植空說出一個大國的賬號,名字叫尚武。這是請周正安排人幫他辦的一個臨時身份證辦的卡,里面有他賣金條的錢。
鄭八斤記下卡號,果真在第二天,就把錢打到尚武這個賬號里。
桑植空很是高興,對他更加信任。親自打電話來,表示感謝。
接著,又對鄭八斤說出一個地址,說哪里還有他一點錢,托鄭八斤幫他代管。
鄭八斤聽得心頭暗喜,開著加長三菱車,找到那里。在墻體里面找到一筆錢,初步盤點一下,竟然是一千萬美元。
鄭八斤當(dāng)仁不讓,把這些錢轉(zhuǎn)到自己賬戶下,心想,這小子太過于狡猾,不知還有多少錢沒有說出來?
不過,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反正他被自己弄到大國,這里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只能靠自己幫他轉(zhuǎn)移。
正好可以用來在股市里搞一搞,何樂而不為?
打電話給桑植空,對了一下,果真是一千萬美元,桑植空見他沒有黑自己,一分不差地說出,更加信任鄭八斤。
只是,他依然防著一手,不敢一次性說出自己還有多少錢,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