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的也不輕?!?
姜煙垂著眸子點了點頭,說道:“蘭若那里應(yīng)該有祛疤膏,改日找他要一些,這疤痕難看?!苯獰煷亮艘幌隆?
“你不喜歡,那我就用?!碧m瑾沉著眸子看她,今日她不安分,手還在不停的戳啊戳,可她后日就要走了,舟車勞頓趕去大周......
“下面還有嗎?”姜煙手里握著褲腰的帶子問他。
昏暗的燭火之下,她的臉到底有多紅他也看不清晰,她略低著眉,抬眼看他時只能看見小鹿一般的眼睛靈動又烏溜溜的。
蘭瑾呼吸粗重,抬手扯了扯她的領(lǐng)口,“你看了這么久,該我看了?!?
領(lǐng)口一扯就松,露出心口一道淺淺的疤痕。
然后兩人的姿勢就換了,疤痕處本就敏感,偏他也不放過,學(xué)她的模樣去撩她,只是從手指換了舌頭......
“這段日子,可有受傷?”蘭瑾半撐著身體問她。
姜煙輕輕搖了搖頭,字不成句,“別...沒...有?!?
“不許騙人,我會檢查!”
寒冷的冬日,屋子里燒了炭盆,原本應(yīng)該暖洋洋的舒適,姜煙卻細(xì)細(xì)密密出了一層汗,身體帶來的反應(yīng)讓她一時無措。
好似一片海被填平,石子入海時的疼痛,也在分毫不差填平時讓人覺得舒適至極。
兩人都是第一回,她躺著大口呼吸時想到一句詩:可憐數(shù)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從未經(jīng)歷過時無法理解,現(xiàn)在倒覺得十分貼切。
她的手隨意搭在他的手邊,被他帶著一絲粗糲的手指輕輕揉捏。姜煙收回手無力的推他,“想喝水?!?
蘭瑾食髓知味,眸子深邃瞧了她一眼,起身給她倒水,又扶著她一口一口喂給她喝。
姜煙喝完作勢要起來去屏風(fēng)后梳洗,被他抓著手臂又躺到床上,“不用麻煩了?!?
姜煙累極,可也被他不安分的手?jǐn)嚨挠旨庇謵溃瑥那翱催^的詩詞一個勁兒的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