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霍南蕭?!?
夏晚晚說明來意,目的就是讓這群人讓路。
可若是其他時候,眾人聽到霍南蕭的名字之后一定會第一時間把夏晚晚當成財神爺一樣供著,畢恭畢敬的帶進去,但是這會兒她們可不敢。
負責人說:“抱歉,晚晚小姐,你現(xiàn)在不能進去,我們需要匯報之后,他們愿意見你,你才能進去?!?
“好,那你就去通知吧?!毕耐硗頉]有鬧。
負責人說:“現(xiàn)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夏晚晚不解。
負責人說:“客人們正在坐著按摩項目,比較隱私,等項目做完了我們才能通知他?!?
“又不是開刀做手術(shù),這么嚴格嗎?”夏晚晚半信半疑。
負責人十分為難:“抱歉,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為了保證客人的體驗感絕對舒適,進來之后我們會給客人提供絕對私密的環(huán)境讓他們休息,您若是想要見霍少,需要耐心等待一會兒,等那邊結(jié)束了,我會來通知你?!?
“我是霍南蕭的未婚妻,是他最重要的人,如果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也不會來找他,你們現(xiàn)在就去通知他,我保證他不會遷怒于你們?!毕耐硗矸浅UJ真的說。
負責人態(tài)度強硬地搖搖頭,就是不肯。
她不肯為了夏晚晚去打擾霍南蕭,主要也是……不敢!
同樣她也不會放夏晚晚進去找,也是不敢。
“你們非要我鬧才行?”夏晚晚聲音都大了幾分。
負責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夏小姐,真的不是我們故意跟您作對,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確實不敢去打擾霍少,他進來時就已經(jīng)說過了,他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管,如果我們現(xiàn)在去打擾霍少,搞不好生意都沒得做了?!?
夏晚晚直接給傅希嶼打了一個一個電話:“你上來一趟?!?
眾人一見夏晚晚竟然搖人,更慌了,深怕夏晚晚帶著一群人來鬧,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連忙對迎賓小姐使了一個眼色,對方匆匆忙忙從人群中離開。
很快傅希嶼就從電梯里面出來了,他走到夏晚晚身后:“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想進去找南蕭,他們不讓?!毕耐硗砘卮?。
傅希嶼掃了一眼攔在門口的眾人,“都不想干了?”
強大的氣場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慌慌張張的相視一眼,也不敢連忙道歉:“抱歉傅少,我們已經(jīng)去通知霍少了,他應該很快就會給你們答復了吧?!?
“不必通知了,我親自去找他?!?
傅希嶼都懶得等,推著輪椅上的夏晚晚直接進去。
有傅希嶼在,他們也不敢攔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比一個心慌。
霍南蕭并沒有單獨開一個包廂,據(jù)說是一直在夏寧夕那里,傅希嶼也有消息,敲門的時候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霍南蕭進去多久了?”傅希嶼說?
一旁的負責人紅著臉說:“快一個小時了吧?!?
傅希嶼又拍了幾下門,依然沒有回應。
“難不成是睡著了?”
他疑惑,就要一腳踹開,卻發(fā)現(xiàn)這是推拉門,沒有上鎖,推開,里面空蕩蕩的一片什么都沒有,但床上卻凌亂地灑落著女孩的裙子,應該是夏寧夕的裙子,和男人的皮帶……
傅希嶼的眼神都冷了。
夏晚晚看到霍南蕭的皮帶時,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感覺到四面八方的目光朝著自己投過來,她能感受到大家火辣辣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架在火上烤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也很難堪。
夏晚晚從未感受到這么大的壓力,臉色微微泛白,但她還是極力在掩飾自己的情緒,故作堅強,深怕被人嘲笑。
即使心口在滴血,可夏晚晚還得裝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寬宏大度的樣子,眾人看她這個模樣也不敢說什么。
“他去哪里了?”夏晚晚詢問。
負責人也是一頭霧水:“這、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問問?!?
說完負責人就急忙回頭去質(zhì)問:“你們誰看到霍少了?霍少上哪里去了?”
“沒、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