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走了沒多久就接到霍南蕭的電話,約她在餐廳見面,霍南蕭提前訂好了午餐。
“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們?!被裟鲜捳f。
夏寧夕:“謝謝,我會帶孩子過去,至于你就沒必要跟著一塊過來了,醫(yī)院里有食堂,你可以在醫(yī)院將就著吃一些。”
“等我過去?!被裟鲜拻鞌嚯娫?,一句也不想多聽。
他安排好護工照顧夏晚晚,自己則打算先行離開。
夏晚晚立馬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
“你好好休息,有空我再來看你。”霍南蕭的聲音很冷。
夏晚晚緊緊拉著他不肯放手:“你什么時候有空?”
霍南蕭皺眉,心生不悅,“我不可能守著你一輩子,這里有專業(yè)的護工,外面也有保鏢,只要是你不想見的人都可以讓保鏢隔絕在門外,這段時間你且好好養(yǎng)病,一切等身體康復后再說?!?
“所以……你不打算再來看我了,對嗎?”夏晚晚的聲音止不住顫抖。
霍南蕭面無表情:“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做的一切負責。你出事當晚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愿意說,我也不想再追問,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那就要自己承擔后果。”
“你在怪我?”夏晚晚聽出霍南蕭的外之意,她雙眼通紅,難過到渾身都在顫抖。
霍南蕭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你……已經(jīng)猜到了,對嗎?”夏晚晚小聲詢問。
霍南蕭卻毫不在意,這副模樣,瞧著一點也不在乎夏晚晚的死活。
這樣的態(tài)度足以告訴夏晚晚一切,她顫著聲音回答:“我們離婚的事,家里人很反對,父親和洛洛都對我有很大的意見,整個夏家都是靠著你的資源維持運轉,他們……是氣急了?!?
“事到如今你還要為他們找借口?”霍南蕭不悅地質問。
夏晚晚低著頭,眼中蒙上一層水霧:“我出事確實與洛洛有關,但現(xiàn)在洛洛已經(jīng)懷有身孕,我也不可能把她送進去,抱歉?!?
“你樂意就好?!被裟鲜挷幌朐俣喙荛e事。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并不想在這里多逗留,吩咐了護工幾句后離開了病房。
他開車去了飯店,卻不見夏寧夕和孩子,打電話詢問才知道夏寧夕已經(jīng)帶著孩子回了霍家。
霍修遠也在家里,正和幾個集團股東討論公司的事,還把霍謹川一起叫去了書房,霍南蕭回來后也不打算把霍南蕭叫去。
曲蕙蘭因為這事,心中難免有些不自在,她問霍南蕭:“你知道霍謹川在你父親的書房嗎?”
“知道。”霍南蕭神色淡淡。
曲蕙蘭說:“因為你把霍家搞得一團糟,你父親打算把霍家下個季度的項目都交給霍謹川去做,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你若是一直惹怒你父親,這霍家就要拱手讓人了。”
“母親不必擔心,我掙的錢足夠給你養(yǎng)老送終?!被裟鲜挷⑽磳⑶ヌm的擔憂放在心上。
曲蕙蘭氣得臉都綠了:“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提醒你該斷的時候就要斷得干干凈凈,既然夏晚晚已經(jīng)醒了,那夏家的事情就全部交給夏文河處理,你不必蹚渾水,跟我們沒有關系?!?